廉價的銀戒,而且還不知道是不是純銀。周是不准他拿下來,威脅說:“你要敢拿下來,我也不戴了。”不肯吃一點虧。衛卿作繭自縛。
周是在售票視窗排了好幾天的隊都沒買到火車票,鬱悶的不行。臨近年關,衛卿也閒下來了,便哄著周是說:“我有點公事正好也要去你那裡一趟。既然火車票這麼難買,機場因大雪又封了,不如開車去好了。十來個小時就到了,比坐火車快。”
周是歸家心切,他既然這麼說,她就同意了,心想坐車可比坐火車舒服多了。問他有什麼公事,衛卿只說是急事,得親自去一趟,正好順路,千載難逢。也不想想,大過年的,誰不回家過年呀,衛卿哪還會有什麼公事!
倆人隨便收拾了些東西就出發了。周是看著他錚亮的大奔,說:“你的跑車呢?”衛卿想著跑車就兩個座位,去她家哪行呀,於是換了輛車,口裡瞎說:“那輛車送去維修了。”
周是想了想說:“富康,大眾不就挺好嘛,你趕快換輛不招眼的。”衛卿不理她的瘋言瘋語,口裡說:“你以為我開車行的呢!想要什麼車就有什麼車!這車怎麼了,能開就行。”一輛大奔被他貶低成能開就行。
周是不滿的嘀咕:“就礙我眼了,囂張什麼呀!不就有點錢嘛,瞎顯擺!膚淺,沒素質,暴發戶……”倆人吵吵鬧鬧的上路了。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一大早就出發,若無意外,晚上應該就能到達。高速公路上景緻單調,黑色的道路伸向天邊,無窮無盡,寂寞難耐。衛卿不斷逗周是說話,扶著方向盤說:“周是,我渴了。”
周是將盒裝飲料遞給他,他不接,說:“我正開車呢,你餵我。”周是本想說他,轉念一想,他算是送自己回家呢,於是探起身子,將吸管放到他嘴邊。他喝了兩口,伸出手猛地一扯,周是跌在他身上,俯頭就是一記香吻。
周是立馬撐起來,罵道:“幹什麼呢你!正開車呢,想出事是不是!”這麼胡來!衛卿挑眉,“離那麼遠幹嘛,坐近點我就不亂來了。”周是沒好氣的說:“想什麼呢,專心開車啦!”衛卿衝她一笑,充滿魅力,說:“想你呢。來,坐過來點。”周是仍然搖頭,“小心點,容易出車禍。”雖然路上沒幾輛車。
衛卿也是百無聊賴說笑,當下專注開車。周是睡了一覺醒來見他還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有些心疼,蹭到他身邊問:“累不累?要不要停在路邊歇會兒?”衛卿打了個哈欠,痞痞的說:“你親親我就不累了。”周是瞪他一眼,躊躇了半刻,還是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衛卿不由得精神一振,取笑說:“周是,這就算親了?”周是捶了他一下,說:“你不要太過分啦。”
衛卿笑:“給一點鼓勵嘛,你看,開車多無聊呀,腰痠背痛腿抽筋。”周是咬唇看著他。衛卿催促:“快點快點,害羞什麼。”周是衝口而出:“我哪有害羞!是你不安好心。”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臉上已有些火辣辣的。
衛卿心中好笑,口裡激她:“既然不是害羞,那你還不親?”周是一甩頭,仰著下巴說:“親就親,還怕你不成!”如壯士斷腕般撲了上去,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下。衛卿痛撥出聲,撫著下唇說:“周是,你記好了啊,等會兒跟你算帳。”周是做了個鬼臉,窩在一邊偷笑不已。衛卿又氣又笑,只得搖頭,真是淘氣,待會兒要好好教訓她。
中午在路邊的休息站隨便吃了點東西,稍作休整繼續上路。衛卿放輕音樂給她聽,說:“你要不要睡會兒?一覺醒來就到了,省得無聊。”周是搖頭,“上午睡了好久,現在睡不著。”問他:“眼睛是不是很累?路上沒警察吧?”衛卿問她怎麼了。她吐著舌頭說:“要不,我來開吧。”
衛卿頗驚訝,“你會開車?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周是聳肩,“那有什麼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