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嗎?當著蘭陵王的面一口一個小妖精,嚇得小爺落荒而逃,唯恐被人看到小妖精的男人酒德有多糟糕,獨孤大將軍,小爺從來就沒服過任何人,但是今天,真的很佩服你呀!”
小妖精,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男人有很多時候,醉的是心情,而不是酒。
獨孤狼虎著臉,冷冷的質問道:“是誰說的從今往後,心裡只想著哥,眼裡只看著哥,若再對別的男人花痴,由我處置?”
“我花痴了嗎?”沐小魚裝作滿頭霧水,大言不慚的反將了一軍,促狹的壞笑道:“不會是獨孤大將軍缺乏自信,誤會了小女子一片真情吧?小爺在別的男人面前,連自己是女孩子都忘了,眼裡除了兄弟就是兄弟,又怎麼可能對兄弟花痴呢?”
蘭陵王大營裡的那幕,畢竟有偷窺的嫌疑,以男人的驕傲哪裡說得出口,陰沉著臉奪過她手上的槍,自以為是的擺弄著,以掩飾心中的煩悶。
“這槍可不是隨便玩的,小心走火兒傷人。”沐小魚厚著臉皮湊過去,從身後摟住男人的腰,手把手地教他把槍卸成一件一件的,再組裝好,嘴裡嬌滴滴地嘮叨著,這是槍栓,這是準星,這是彈匣,這是槍刺……
沐小魚邊當教官,邊趁機揩油,溫軟的小手從衣襟探入,不時在男人強壯的胸肌上撫摸著,然後,微微喘息著咬耳低語道:“大仲馬,這才叫花痴,小爺只對獨孤大美人兒犯花痴……”
男人如何抵擋得住她的纏綿,扔下槍,一個背摔,把她按倒在床上,瘋狂地親吻起來……
盡情嬉鬧之後,男人的不悅早煙消雲散,不過,想起三人的坐騎在馬廄裡的情形,男人還是不待見落雁,忍不住就對沐小魚說道:“等蘭陵王把馬送來,你換一匹坐騎吧,我從被俘獲的戰馬中幫你選了幾匹,耶律國王的坐騎也被俘獲,你還記得那匹深褐色馬吧,毛色和風馳有幾分相似,尾巴以及頸上的鬃毛是黑色的,又長又飄,顯得特別彪悍,從鼻骨向上在額頭撒開的黑色形同火焰,那馬跑起來絕對和風馳有得一比,只是眼神陰鬱自負,遠不如風馳俊朗帥氣。”
“我又不騎著它衝鋒陷陣,要那匹烈馬乾什麼?落雁體型俊秀,雖不十分彪悍,但是,爆發力好,跑起來步履優雅,而且,這是梅管家特意挑選來送我的,我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心意。”
男人不屑的嘀咕道:“就知道你捨不得換,馬如其主,見色忘義。”
揣度男人的話,沐小魚突然有所省悟,這傢伙真逗,莫不是還在惦記著落雁幫金墉欺負他的風馳吧?終於忍俊不住“噗嗤”噴笑道:“原來你醉酒是假,吃金墉的醋是真,連落雁也得牢記你的約法三章嗎,親愛的獨孤大將軍,你能不能更幼稚一點呀?”
“哥當時真的醉了,後來騎馬被風一吹,方才清醒了一點,這會兒頭還暈呢。”
男人訕訕地辯解著,對沐小魚的嘲諷,很是不以為意,哥不是嫉妒“金墉”,而是不喜歡你親近它的主人,兩個人頭都挨在一起了,蘭陵王的下巴就擱你的肩膀上,你讓哥情何以堪。
“對了,你說那幾匹戰馬,是準備送給慕容衝他們幾個的,你若不喜歡,乾脆把絕影送給公孫子都,那馬和他倒很般配。”
“絕影?哪裡又來了絕影?”沐小魚不解地問道。
“就是那匹深褐色的汗血馬呀,哥還幫你選了一匹淺栗色的小馬駒,不到三歲的樣子,頸上的鬃毛、蓬鬆的長尾巴、還有四蹄都是櫻花般的粉白色,遠遠看去如同泛著淡淡的霞光,體型十分優美,步態更是優雅到極致,若是配上音樂,感覺就像是踏著舞步一樣,要不,你就換這匹好了,哥給它取了個名字叫踏雪。”
男人真是愛馬如命,聽說參將帶回一批戰馬,沐小魚又說要選幾匹馬送人,所以,連飯都顧不上吃,就興沖沖的去看那批馬,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