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花瞳。。”
煙羅聲音哽咽,她覺得眼眶酸澀極了,但是流不出一滴眼淚,連簡單的哭都做不到,原來這世間最難受的事是明明痛到極致,卻流不出絲毫眼淚,煙羅覺得她快死掉了,她沒有心,她的心不見了,人不都說心痛嗎?為何失了心,還會這麼痛?!
“不用自責,不用愧疚,這些。。都是命中註定。。”
花瞳的指尖點上煙羅的眉間,將那‘川’字撫平,他聲音很低,很溫柔,最後四個字隱約有著別的什麼,只是煙羅沒有細想,只是不久後,當那件事發生,她才明白,什麼叫命中註定。。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嗚,我是後媽,我的花瞳啊!!!!!!偶能說偶寫到最後淚花不停麼???哎。。。命中註定
☆、前塵往事斷人腸
天邊最後一絲光明隱去,月華初生,陌子痕靜靜的維持那個姿勢,垂下眼,隱去所有的落寞與孤寂,將劍收起,緩緩離去。
不遠處,隱在林中的男子從暗處走出,看著陌子痕的背影狠狠地捶向樹幹,滿臉狠戾。好一個陌子痕,竟然用計將那老東西救了出來,若是讓整個長白山的人知道是我下藥令玄明功力不敵,落入妖手,肯定不會輕饒,不行,我不能回去,先躲在妖界,量他陌子痕短期也絕不敢來尋。
青竹緊握成拳,想到之前自己所看見的場景,嘴角微微揚起,他似乎找到可以打擊陌子痕的辦法了。。
長白山--
高高山嶺,流水叮嚀,雪落滿山尖,越往上走越寒冷,不少人站立在硃紅門前,翹首一望。
“看!仙尊回來了!!”清水遠遠看見一道身影,不禁指著喊道。
“仙尊回來了?仙尊,你以身犯險就我師祖,這大恩難以回報,請受清冽一拜!”清冽面目誠懇,感激的衝陌子痕抱拳,隨即跪下朗聲道。
“無事。”陌子痕輕抬手,示意清冽起身。
“仙尊!你受傷了?!”清水看到仙尊滿身血跡,尤其是後背,衣衫未破卻血跡斑斑,隱約不減的樣子。不禁擔憂道。
“皮外傷,不用擔心,漫音。。可有回來?”陌子痕微微側身避過清水的觸碰,似想起什麼繼而問道。
“漫音一個時辰前才回山,身負重傷,目前在房內養傷,仙尊找她有何事?”
“有些事要問問她,你帶我去見她。”
“是。”清水雖疑惑,但也不敢說其他,很快帶著陌子痕來到漫音的房間,房內簡單擺設,白色的簾帳將床上的人遮住,聽到聲音,微微睜開眼。
“仙。。仙尊。”漫音簡單上了些藥,剛躺下,卻見仙尊與清水在自己房內不禁喊道。
“清水,你先出去。”
“是。”清水覺得愈發怪異,看見陌子痕冰冷的容顏,應了聲,轉身將門關上,離去。
房內就剩下二人,陌子痕就這麼站在那,髮絲貼在衣袍上,唇色蒼白,眉間的冰藍印記更顯冰冷,他微微一動身,上前走了幾步。
“仙尊,你。你找我有何事?”漫音起身,牽動傷口,不禁吸了口氣,繼而道。
“你告訴我,煙羅究竟是如何被抓,打下誅仙台的。”陌子痕眼神犀利,死死地盯著漫音,他相信,漫音知道,因為漫音是蜀墨的弟子。
“這。。仙尊怎會突然問起,她是被珈藍將軍帶領天將圍攻捕獲,繼而又被押往誅仙台的,與。。靈臺無干。。”漫音身子發顫,額角滑下汗珠,她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壓迫,令人喘不過氣,手腳有些冰涼,但還是依著蜀墨的交代說道。
“是嗎?與靈臺無干為何你要害怕?與靈臺無干為何煙兒見我如蛇蠍?!你們到底揹著我做了多少傷了她的事,給我說!”陌子痕步步逼問,語氣激烈起來,說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