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苗,苗侍衛,老苗,總之四大金衛裡面,就屬他名號最多,唯獨那個最響亮,最好聽的被他給忽略了,又時候苗若想,這個小殿下肯定是故意的,他就是嫉妒自己跟在主子的身邊的時間比他久。
“回殿下的話,主子正在書房。”
寧子晨如霧一般的大眼一下子就瞪圓了,“苗子,小爺怎麼會知道,這莊子的書房在哪裡啊?給小爺帶路啊?”
“是,殿下請!”苗若腳步虛浮的帶著這位小爺就往書房那邊走。
書房內,一個模樣清秀,身材纖瘦的少年正單膝跪在寧月謹面前,低頭聽著他的指令。
“這一路,可有被人發現行蹤?”
“屬下一路很是謹慎,並無一人發現。”少年恭敬回道。
“很好,從今晚開始,你就跟在無憂身邊,以後他就是你的主子,明白了?”
“是,屬下萬死不辭,哪怕粉身碎骨也定會護的小主人的安全。”
“嗯,去吧。”
隨著寧月謹一聲令下,少年如同一縷薄霧一般,消失在房間內。
寧月謹微微斂眉,聽見外面那寧子晨的聲音,唇畔不禁帶著一絲笑,這個傢伙的武功還有待加強,他的暗衛跟在他馬車後面數天,居然都沒有發現。
“主子,殿下到了!”門外,苗若低聲說道。
“皇叔,我來看你啦!”沒等寧月謹說話,寧子晨就一把推開書房的門,咧著嘴衝了進來。
寧月謹待他走上前,抬手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看著他呲牙咧嘴的樣子,低喝道:“你有多驕傲,居然都能被人給盯上,我平時教你的都你隨著飯吃下去了是吧?”
扶著額頭,寧子晨心裡別提有多委屈了,看著他,噘嘴不服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誰知道父皇會天天去我的宮裡用膳啊,我這心裡還彆扭的很呢,又是問我生辰,又是問我平時幹啥,明明都不關心我,這突然之間幹嘛要這樣啊?”
他這段時間可是在拼命的降低自己的知名度啊,可是誰讓那個男人是當今的皇上啊,他走到哪裡那還不滿朝皆知啊,如果不是因為他機靈,那幾個皇兄還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還用得著這樣小心翼翼的試探麼,要知道和乞丐賭博,那可是個鍛鍊人意志的活啊,就那沖天的酸臭味,能把他燻得隔夜飯都吐了。
“怎麼會不關心你,不關心何必去和你一起用膳。”
“定是皇叔和父皇說了什麼,他才突然改變主意的,否則父皇連有沒有我這個兒子都不一定知道。”寧子晨崛起粉嫩的唇嘟囔著,別以為他是小孩子就什麼都不知道,要知道他可是深的皇叔的真傳,這一手察言觀色的本事並不遜色於任何人,能瞞得過四個兄長如此之久的時間,就說明了他的本事。
寧月謹看著寧子晨那落寞的小臉,拍拍他的肩膀,“是真的關心的,也許以前對你是不聞不問,但是你要相信他,在某個時刻,他不是皇上,只是一個普通的父親。”
那一晚,奢華的御書房那道落寞的身影,讓他就算再如何的冷清冷心,也依舊受到了不小的觸動,誰說帝王無情,只是不得不無情而已,要做到真的無情,也著實的難。
“皇叔,晨兒餓了!”似乎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寧子晨上前搖晃著寧月謹的手臂。
“苗若,告訴廚房,今晚做幾樣精緻的。”他淡淡吩咐道。
“是!”苗若躬身離開了,而門外,景橫和小樑子一人守著一邊,等候著主子隨時的吩咐。
青山鎮福運酒樓,當劉山來告訴曹如行,君媱要建新房的時候,曹如行二話沒說就遣了青雲去找當初的那批泥瓦匠,然後等青雲回來說是明天早上就去,劉山這才和曹掌櫃道謝,然後駕著馬車去了清塵書肆。
每天,無憂跟著宋清塵讀書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