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前說了,若是請不到王爺,咱家也就不用回了。”
寧月謹那個煩啊,豁然起身,身邊的華忠趕緊上前給他披上狐裘,然後讓人出去準備馬車了,主子這是要決定進宮了。
平時都不是很喜歡去,這過年時,更是如此,恨不得能離開京城,只是宮宴歷來都是不可缺少的群臣遊戲,自開國以來,年年都辦,就算是皇上身子不適,也要辦。
宮裡,御書房。
見寧月謹進來,元豐帝得意一笑,如同一隻老狐狸。
“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進宮來陪陪朕?咱們好歹也是親兄弟,阿謹也太生分了。”
“我今年進宮的次數不少。”
“嗯,是不少,除了吃蟹子的時候。”元豐帝噘嘴。
寧月謹默,他吃自己女人的東西,礙著這個老東西什麼事了。
“阿謹啊,我聽說你府裡有葡萄酒,今年咱們就喝那個吧?”元豐帝湊上前,笑道。
寧月謹挑眉,原來是為了這個啊。
“好啊,給你兩壇。”他大方的說道。
元豐帝臉都皺了,兩壇?就兩壇?據他所知,他府裡足有好幾百壇,他居然就給兩壇,真好意思說。
“兩壇如何夠?”百官群臣那麼多,這兩壇也只夠他漱口的。
“那你還想要多少?”
“這個數!”他伸出兩根手指。
“這還不是兩壇。”
“寧月謹!”好吧,元豐帝怒了,那聲音,說不上多渾厚,可是卻也不見多少病態,“朕好歹是你的皇兄,兩壇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不是你說的?”寧月謹伸出兩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元豐帝氣極反笑,重新比劃了一下,“兩百壇,朕要兩百壇。”
“做夢!”二爺很乾脆利落的拒絕了,他不過就六百壇,居然一下子要二百?
“那你說多少?兩壇你乾脆就不用說了。”
“給你一百壇吧,每桌一罈酒,葡萄酒雖是水果酒,可終究是後勁不小,你以為你還生龍活虎呢,少飲一點吧,每日小酌一杯,經年累月,也夠你多活幾年的。”
“行,就一百壇!”元豐帝笑著點點頭,“蘭莊,讓內務府去謹親王府搬酒。”
“奴才領旨!”蘭莊躬身,接過旁邊寧月謹送上來的腰牌,就笑著出去了。
等蘭莊離開,元豐帝揮手遣退了御書房的眾奴才,嘆口氣道:“長公主的大婚,就定在明年二月初八,阿謹覺得鳳朝歌這人如何?”
“如何不如何,你不是也下旨了。”
“嗯,那丫頭可是個任性的,自從下旨之後,就沒有出過寢宮。”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妹妹,就算不是一母同胞,卻也因為先帝子嗣單薄,感還是不錯的。
“鳳家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朕乃天子,一九鼎。”
“這不就完了,現在擔心鳳家,豈不是本末倒置。”
“朕得到密探回報,鳳家似乎和老四有關係。”
“放心吧,雪兒是不會讓鳳家倒向那邊的,若是她的威嚴足夠的話。”對於這一點,寧月謹有著十足的把握。
元豐帝看了眼寧月謹,隨後不再說話,面上看著他是兄長,但是對於這個比他小了一輪的弟弟,他還是很歎服的,他能如此安穩坐朝堂十幾年,這個弟弟是功不可沒。
宮宴,從未時末開始,天啟國百官緩緩駛入皇宮。
每年的宮宴其實都是大同小異,去年因為薛貴妃大病,並沒有出息,但是今年一襲華貴鳳袍的薛敏柔卻出現在了宮宴之上。
曾經是天啟國第一美女加才女,聲名極盛,只是後來愛上了當今天子,在全家人的反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