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今天當著他的面都敢如此欺負他的女兒,就可想而知了。
誰知道,還沒等君正國衝過來,他就被君柳給拉住。
君柳凝著淚的雙眸哀求的看著君正國,弱弱喊道:“爹不要,別打四姐,柳兒沒事,是柳兒惹了四姐生氣才這樣的。”
說著她又抬頭看著依舊一臉閒適的君媱,道:“四姐,您快點回屋裡去吧,別惹我爹生氣了,求你了。”
只要她回了屋,她就可以認識那位公子了,而且自己這番柔弱梨花帶雨的形象,必定能打動那位公子的心。
豈料就這麼點小把戲,君媱一眼就看穿了,就她那德行,想不讓人看穿也不可能啊。
還拉著君正國讓她快跑?她心裡恨不得君正國能打死她才好呢。
“夏月,回屋搬張椅子,你東家要看戲。”她伸展了一下手臂。
“是東家,婢子這就去。”夏月笑著福身,然後轉身進了屋裡。
等她出來,已經搬著一張椅子,放在君媱身後。
君媱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緩緩坐下,撩起裙角,雙腿霸氣的交疊在一起,絲毫沒有半點女子的端莊溫婉,但是卻自有一股不屬於男人的霸氣,流瀉而出。
薛離塵眼眸微不可見的一縮,隨後就笑的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
小媱兒果然不同於一般女子,就這一身氣度,絲毫不遜於阿謹。
“君柳,也幸好你拉住了君正國,否則他現在有多慘,我可說不好。”她柔柔一笑,“不過,你既然喜歡裝柔弱,那麼從現在開始只要你能在這院子裡,哭上三天三夜,我就讓這傢伙收了你,當然做正妻是不可能了,人家的心上人身份太高,做妾還是可以的。”
“你說啥?做妾?你這個臭丫頭再敢胡說,看老子今天不撕爛你這張嘴。”君正國怒了,他和錢氏一樣,都有點“懷才不遇”的感覺,都想靠著自己女兒能過上舒適日子,如今被她說的居然做妾,他如何能不生氣。
“啪——”
一聲震響,讓院子裡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好在她已經告訴過楊氏讓她在屋裡做繡活不許出來,而君正民每天早飯過後照例的去了魚塘,否則要是看到接下來的事情,還不得吵死。
“君正國,你是誰老子?”她眯起美眸,寒光在眼底打轉,“代替我爹教訓我?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君媱生氣了,但是薛離塵卻是滿頭的霧水。
“等等,你等等,小媱兒,你剛才說啥?娶她做妾?我娶?”她剛才是這麼說的吧?是吧?
“是啊,你不願意?她長得也不醜。”君媱挑眉。
“就這樣還不醜?”薛離塵怒了,他可是堂堂天啟國一品宰相家的七公子,居然讓他納這麼一個作的女人為妾?別侮辱他了好不好?
“東家,別為難七爺了。”夏月掩唇輕笑。
“就是,你家的侍女都比你懂事,居然讓我納她為妾,爺家的嫣紅都比她好看千萬倍,要納你納。”
“我是女人!”
“不是還有阿謹麼,讓他納啊?這個女人保證喜歡。”但凡是喜歡他的女子,更喜歡寧月謹。
“他不喜歡。”
“他不喜歡我就喜歡啦?你別這樣厚此薄彼好不好?我很冤枉的。”他又不是拾荒的,也太欺負人了吧?
“你不喜歡她?”君媱指著君柳再次問道。
“別讓我重複第二遍。”那女人是誰啊,他要喜歡。
“可是我都說了,只要她哭上三天三夜你就納她為妾的,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她也很無辜好不好,因為這個妖男,她可是麻煩不斷啊。
“你說話不算話關我何事?”他臭屁的一仰頭。
“哦,這樣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