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扎進君媱的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雙小眼睛已經通紅一片,而無憂也是揉著手腕,兩隻雪白的手腕上,有兩道被捆綁的痕跡。
“怎麼回事?”君媱抱著巧兒,抬頭問身邊的無憂。
“兒子不知,只是這兩個人出現在府裡,先是打暈了外公外婆,之後就綁了妹妹,兒子擔心妹妹的安全,所以……”
所以就任人綁了。
此時薛離塵也跑了過來,看到無憂那手腕上通紅的痕跡,不禁眼眸一縮。
這些人還真是狗鼻子,居然就聞到了味道,這麼快就追了過來,就是不知道寧月謹知道不知道。
君媱站起身,一手領著一個孩子,回頭看著那群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的人,那眼神,冰冷至極。
“最好不要讓我知道背後是何人主使,否則,他就等著死無葬身之地吧。”
敢動她的孩子,還真是大膽啊。
“君娘子,你這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羅西陽也不著痕跡的眯起眼,作為掌管鹽業近百年的大家族現任族長,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和他說過話,雖然這話並不一定就是對他所說,但是絕對包含在內。
而在坐的其他人也是紛紛從心口湧上一絲怒氣和寒氣。
“羅老頭,你還是閉上嘴吧!”薛離塵抱起巧兒,冷冷的回頭看著羅西陽,“若是他們兩個真的是在場的某人在策劃,那麼誅九族都是輕的,勸你們其中有別種心思的人都有點準備,切莫被金銀蒙了眼睛,有命賺沒命花。”
府裡明明留下了兩個人守著,怎麼就出事了?不少還有千龍麼?
“還有,今天的商會就別折騰了,不說是知府大人同意了,只要本少爺一句話,你們在南都城的鋪子也別想開下去,趁本少爺還沒有發火之前,從哪裡來,回哪裡去,若是走的晚了,那說不定,就永遠都踏不出南都城也說不定。”
說完,就和君媱一起離開了。
所有人都看著此時已經空無一人的拱門,很久沒有人說一句話。
良久之後,尤清湛站起身,臉色失望的說道:“都散了吧,發生這等事情,是非我們三人所願,不過七爺都這麼說了,還是散了吧。”
“七爺,他是什麼七爺?”錢玉嬌癟嘴說道。
紅裳在一邊掩唇,抿嘴輕笑,“怎麼,錢姐姐居然不認識七爺?”
“很厲害?不就是個掌櫃的?”她自然知道薛離塵,不就是福運的掌櫃的東家麼,難不成還有什麼別的身份不成。
“自然是厲害的,七爺可是當今相爺家的七公子,不過無心仕途罷了,別說是錢姐姐的家當了,就是在加上我們幾個,也是難以匹敵的。所以啊……”紅裳豐腴的身子站起來,扭動著腰肢,嫵媚的走向拱門,“咱們還是回家吧,惹到了七爺的人,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當天,所有的人,幾乎都馬不停蹄的走了,他們也許不會太忌憚薛離塵,但是當今相爺,那絕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代賢臣,其祖父就是跟著開國皇帝麾下最有名的謀臣,然後子孫後代更是一代更比一代強,每一人都是入住朝堂第一人。
足以堪稱,天啟國第一世家。
一路回到君府,就看到天樞和天權都臉色蒼白的跪在院中,見到君媱回來,二話沒說,咚咚咚的磕著頭。
“怎麼回事?”她面無表情的問道。
他們兩人的伸手君媱自是知道絕對不弱,可是依舊讓人鑽了空子,這就讓君媱不悅的同時更加的不高興。
“回夫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