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與當初的緋顏生的一模一樣,魔氣甚重,這怕又是一個禍害,留不得。”另一人捋了捋鬍鬚,頷首道。一時間又是議論紛紛。
“魔心力量甚強,若不是用煙蘿的身體禁錮,落入魔手,豈不更糟?煙蘿姑娘一時被迷了心智,罪不至死,司命星君,你怎麼看?”溫玉坐在最中間,眼含笑意的看著煙蘿,朗聲說道。引起眾人側目。
一番話,讓煙蘿一愣,隨即看過去,竟是那執扇男子,扇面上的水墨丹青,在哪見過?而且他還知道她的名字。仔細在腦中搜尋,恍然大悟,竟是當初在翠屏山上的男子,他是誰?怎麼會在這?看樣子仙位還不小。
看著煙蘿的表情瞬息萬變,溫玉唇角笑意愈深,看來她記起他是誰了,當初琴音會上一別,便不見其縱,師傅又急招自己回華山仙府,不得不離開人間,本以為再見不知何日,沒想到毀了崑崙山的便是她。
“碧霞元君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她命中多劫,除此之外,我看不出她的命數,神山被毀,生靈塗炭,不罰不行。”另一邊的司命星君,掌管眾生命運,鎖著眉,看著煙蘿半響才道。
“司命星君說的有理,此番若是不罰,怕是難以服眾生。”神帝頷首,說道。
“煙蘿,你可知你此番傷了多少生靈?”
“不。。不知。”煙蘿咬出下唇,搖首道。
“八千山精林怪,一萬兩千條人命,靈臺死傷過千,神山崑崙被毀,這些,你可知?”
“我。。我。。”每說一個煙蘿便難過一分,囁嚅著說不出話。
“你本不應該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用靈淵之水生子逆了天理,擾了天地秩序,這個世間容不得你。”
最後一句,讓煙蘿身子一顫,猛地抬起頭,似有些沒有聽懂神帝的話,瞪大眼睛望著,不說話。
一旁的陌子痕眼神陡然間變得幽深,視線停在煙蘿身上,神色莫名。
“神恩浩蕩,這禍端既是本尊所種下,那便由本尊自己來了結,望神帝成全。”站起身子,陌子痕轉向元昊道。
“陌子痕,你身為仙界之尊,靈臺之主,理應心繫眾生,心繫七界,可你為何還要犯下如此大錯?靈犀琴乃是上古神物,邪魔覬覦已久,若不是你將琴魂封印,靈犀怕早已落入魔手,只是,你為何不曾告訴我半分?今日之事,你也難則其咎,你,可還有什麼話想說?”元昊將視線放在陌子痕身上,語氣有些沉重。
“子痕,無話可說。”眼眸微垂,陌子痕吐出幾字,現場氣氛瞬間凝重起來。
“子痕,你。。”離笙在一旁急了,欲張嘴說什麼,卻被蜀墨攔下。
“放心好了,神帝不可能責罰子痕。”相比離笙,蜀墨的神情如常,道。
“為什麼?難道是因為。。”像是想起什麼,離笙頓時恍然點點頭,看向陌子痕,微不可聞的一嘆。
“如今水圖騰已被收回,就由西海龍王保管,最近妖魔兩界聯手,再由靈界為後盾,勢力大增,而且蓬萊仙鏡、靈臺仙闕魔將三番四次入寢,頂天柱的封印也愈發鬆動,西天之極的蓮臺在長生佛陀的鎮守下,雖無大事,但封印破解也是遲早的事。嗨,只怪遠古始祖盤古,只留下七滴神血,千萬年的消耗本就神性所剩無幾,再由它來加固封印,也是勉強為之,接下來,為了保住七魔器不落入魔手,必要時,寧願毀了魔器,也不願為世間多增浩劫。子痕仙尊,現在的形勢你明白?”神帝微微傾身,頭上的金冠流蘇晃動著,語氣有些緩和道。
“本尊明白。”
“念在你是初犯,為七界鞠躬盡瘁,你我約法三章在前,我也就不多說什麼,只是這孽障留不得,這後果如何,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神帝言之有理,只是煙蘿乃是本尊種下的惡果,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