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一處巷子口,身上有被利器割傷的痕跡,錢包,首飾均消失,懷疑是搶劫殺人。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未找到兇手。警方已經懸賞一年,有用的線索很少,如果楊先生想找到兇手,我恐怕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必須得說,韓青身為領導秘書,這把握人心,察言觀色的能力確實非凡。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用的,而且把我後面要問的問題全都提前回答了。我衷心的向他致謝,韓青猶豫了一下,然後提出邀請我過段時間去他那交流交流的想法。所謂交流,無非就是拉關係,只不過韓青現在身份比以前低太多,說起話來,少了許多底氣和自信。
想當初他讓我去幫忙調查下蠱真兇時,那架子擺的多正?我到現在都記得他那句:“這是為了人民!”
這是一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傢伙,我向來不太喜歡和官場人物過多接觸,如果換做其它時間,肯定會直接拒絕邀請。但現在人家剛剛幫過忙,我實在開不了口,只好說有時間一定去。也不知韓青聽出來什麼沒有,很是高興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後,我看向武鋒,問:“這事,你有什麼打算?”
武鋒看著我,問:“你覺得,她有可能是真的遇到搶劫殺人嗎?”
我說:“不知道,這個問題,恐怕只有兇手才能回答的出來。這年頭雖然太平了許多,但一時想不開,衝動作案的人也很多。而且這樣的人,多半很緊張,你不反抗倒好,一反抗,說不定他怕引來別人注意,立馬給你一刀。被這樣殺害的人非常多,所以不少地方的警察都公開提倡,遇到搶劫不要反抗,等歹徒離開後立刻報警,讓公安機關來處理。”
武鋒看著前面的工地,沉默不語,他應該是在思考該不該繼續查下去。如果要查,那肯定會相當麻煩。因為我們雖然知道徐聽雨死於“搶劫殺人案”,但究竟是真的搶劫,還是蓄意謀殺,誰也說不清。查是可以,但從哪查起呢?
武鋒問我:“能不能用蠱術找到兇手?”
我搖搖頭,說:“如果是在案發當時,或許可以製作痕跡蠱,以此來查詢兇手的蹤跡。但距離現在,時間太久了,痕跡氣息早已消失。”
武鋒嗯了一聲,說:“既然如此,那就從頭開始查。”
“從頭?哪是頭?”我問。
“當年在監獄裡殺害師父,以及在外面主使的那些人。他們中,還有些沒有死。我懷疑,當年害死父母的那人,也在其中,只是無法確認是哪一個。”武鋒說。
我說:“這好辦,你把人找到,我稍微施展點手段,保證他們把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這不是吹牛,蠱術對人體的傷害是非常巨大的,而且過程異常痛苦。那些古代的酷刑,除了極個別以外,都無法與蠱術造成的痛苦相提並論。一般人,基本忍受不了這種痛苦。就像當初周紹勇第一次見我,被我用嫁接法施了蟾蠱,蟾蠱本身還不算太痛苦他都受不了,更別說其它的了。
武鋒面色低沉,這些年來,他已經放棄復仇。當年倖存的那些人什麼狀態,是生是死,住在哪裡,他也搞不太清楚。想找到這些人,並不是很容易。即便他清楚記得當年那些人是幹什麼的,但我們在市裡晃了一圈,發現早已物是人非。
所有人都離開了原來的地方,問了一遍,也沒問出個頭緒來。二十年,足以讓一個城市發生天翻地覆的巨大變化。武鋒臉色越來越沉,看他這樣子,我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