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甜看著螢幕,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可能是下午的時候逛街有些累了,幾分鐘後,她便用手撐著額頭,感覺開始犯困。
“還要等多久啊?”
她自言自語著,看向角落裡的落地鍾,上面的時針已經指向九了,不知道還要多久,來接她的車子才會開到。
一個哈欠又接著一個哈欠,榮甜的眼睛裡很快就滿是淚水,她抽了張紙巾擦擦眼睛,實在抵不住了,她握著紙巾,想要站起來,上樓去問一下寵天戈。
不料,剛一起身,榮甜的眼前一黑,一股濃濃的睡意襲來,她掙扎了一下,還是任由身體軟|綿綿地倒回了沙發上。
本能地調整了個姿勢,她側身躺著,雙眼不自然地緊閉。
很快,從沙發上竟然傳來了微微的鼾聲。
樓梯上的暗影裡,不知何時多了一道頎長的視線,寵天戈無聲無息地走了下來。他一直走近沙發,走到榮甜的身邊,輕聲喊道:“榮小姐,車來了。”
榮甜似乎睡得很熟,只是眉頭還在微微蹙著,似乎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忽然困得無法忍耐,一閉眼睛就睡了過去。
寵天戈又喊了一聲,確定她是真的睡著了,看來,藥效已經發揮作用了。
他轉身,把榮甜放在茶几上的那個果汁瓶子拿起來,湊到眼前看了看,然後這才拿到水池那裡倒掉,把空瓶扔進垃圾桶。
做完了這些以後,他又折回來,將沙發上的女人抱起來,帶她上樓。
主臥室同樣空置了好多年,幸好寵天戈剛才已經提前把空調開啟換過氣了,所以不至於一進門就有那種清冷的味道,此刻,房間裡的空氣很新鮮,溫度也適宜。
寵天戈把懷裡的女人輕輕放平在床|上,沉默地注視著她的睡容,半晌後,他像是承受不了內心的緊張感似的,深吸了兩口氣,然後踱步走到房間的另一側。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要對榮甜下|藥,劑量不大,只能讓她睡上個把鐘頭而已。
所以,抓緊時間對於此刻的寵天戈來說,十分重要。可他忽然間有些猶豫,寧可浪費時間,去考慮要不要親自求證了。
今天早上,他已經把寵靖瑄的頭髮以及口腔黏|膜全都做了採集,給蔣斌送過去了。
按照正常的dna檢測的時間,還要再等上幾天才能有結果。
可是,寵天戈覺得,他已經等不了了,多一分鐘,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痛徹心扉的煎熬。
所以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人的臉能改,人的身體總不至於完全改變吧。
不過榮甜平時的著裝風格都比較傾向於職場輕熟|女,鮮少袒胸露乳,所以寵天戈也沒有什麼機會仔細檢視她的身體和肌膚。現在,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讓她昏睡,自己好好檢查一下。
只不過,為了等她醒過來之後不會察覺到這些,他覺得還是儘量謹慎一些。
猶豫了一會兒,寵天戈大步走回床畔,開始動手脫榮甜的衣服。
脫並不難,但一會兒還得給她穿上。他不太擅長給女人穿衣服,脫倒是還算嫻熟。
脫下外套之後,寵天戈的心臟就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了,不是出於**,而是出於對真|相和答案的渴望。
然後是襯衫。
解開襯衫最下面的兩粒紐扣,甚至連底下的內衣都不用再脫,他就已經確定了。
因為那道疤痕。
夜嬰寧是剖|腹產,當初,寵天戈一怒之下,讓醫生不給她打麻藥,要給她活生生來一刀,直接把孩子拽出來。後來,要不是主刀醫生不忍心,加上她有大出|血的徵兆,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更加恐怖的事情來。
寵天戈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捂著嘴轉身,生怕自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