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在頭頂,推著赫義城往病房走,嘴裡嘮叨著:“雅言真的不錯,你別冒傻氣哦,要知道,輩份那些東西都是虛的,大不了我讓賀泓勳叫你一聲小舅舅嘛,真是的,都是一家人,有什麼關係呢,難道老婆比輩份還重要啊,你們男人最討厭了,要是你娶了雅言,我就不介意叫她小舅媽……”說到這牧可也犯糊塗了,她皺著眉頗為苦惱的說:“這事確實有點複雜啊,我明明可以升級當嫂子的,怎麼一下子就降級要叫小舅媽了?差別也太大了吧?小舅舅,你倒是說句話啊,我也不想吃虧怎麼辦?”
八字還沒一撇呢,怎麼說得好像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一樣?赫義城聽著牧可絮絮地說著,簡直哭笑不得。他覺得自己就算不被賀雅言發脾氣時的高分貝震聾了,也得被外甥女喋喋不休嘮叨成中耳炎。
走廊裡碰到左銘煌,赫義城生平頭一回對兄弟擺了臉色,人家和他打招呼,還要幫忙推輪椅,他居然冷冷淡淡地說了句:“不麻煩了,有功夫處理好你的桃花債吧。”
左銘煌不明所以,在不解牧可怎麼在室內還戴著帽子想抬手給她摘下來時,赫義城不知哪裡來的力氣,還沒等牧可反應過來,長臂一伸將她扯到了旁邊,陰沉著臉說:“被賀泓勳看見拾掇你的話可別怨天尤人。要知道,他連我都不慣著,更別說你了!”
左銘煌被整了個大紅臉,他尷尬地笑了笑,正想問赫義城今天是怎麼了,像吃了火藥似的,一點就著時,賀泓勳冷沉的聲音砸過來,左銘煌聽見他說:“不會,舅舅的面子我還是給的。至於其他人,”頓了頓,走過赫義城身後接手牧可的工作,他邊推輪椅邊語氣不善地提醒:“確實該自求多福!”
牧可悄悄扯了下他的袖子,卻阻止不了他接下來的話,賀泓勳對赫義城說:“是非是你挑起來的,打算怎麼滅了它啊?”
知道賀雅言喜歡左銘煌幾年之久,還不清楚是不是現在還念念不忘時,赫義城內心的火氣熊熊燃燒了起來,他配合著賀泓勳衝動的說:“哪來的是非!本來就是真戲,自然要真做!”
唇邊浮起滿意的笑,賀泓勳挑眉鼓勵道:“先贏是紙,後贏是錢,我看好你!”
賀雅言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臉上的淚痕已經完全乾了,除了眼晴略顯微紅,外人根本看不出來她剛剛哭過,見到呆呆站在走廊中央的左銘煌,她坦然地點了下頭,神色平靜地與他擦肩而過,然後,不顧醫院不能喧譁的規定踩著高跟鞋小跑著跟上去,走近了牧可他們三人,以醫生的身份對赫義城宣佈:“馬上打點滴,打不完取消一切福利!”
赫義城赫然,“不是吧,飯也不給吃?我是病人!”
賀雅言狠狠瞪了他一眼:“病人怎麼了?上帝病了照樣得服從醫生的管理。還吃飯,吃鍋蓋吧你!”
見賀雅言趾高氣揚地越過他吩咐護士安排打點滴便徑自離去,赫義城回身看賀泓勳:“看見了吧,你這妹妹,老鏢悍了,收拾我就是個玩!”
與賀泓勳對視一眼,牧可煞有介事地提醒:“小舅舅,你得有個思想準備,雅言的單兵作戰能力可不亞於偵察兵出身的賀副團長啊。”
赫義城被將了一軍,好面子的他咬牙切齒地說:“還不信拿不下她了,等著瞧!”
婚後番外—野外作業
結婚後,賀泓勳心疼牧可每天早起晚歸上班太辛苦,有心在離她工作單位較近的地方買棟房子,但是牧可認為買房子太浪費,況且他工作那麼忙也不見得能天天回家,讓她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子,她覺得孤單,也會害怕。
賀泓勳邊穿軍裝邊說:“膽小鬼,怕的話就把我軍裝掛起來,給你壯膽。”
牧可蹭過去幫他係扣子,歪著腦袋說:“軍裝再威武那也是把式,你睡我旁邊我才覺得踏實。”
很享受被牧可依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