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地隨便說,可等我想明白了又不好意思說,只好裝病,就是希望,希望你多關注下我,沒想到弄巧成拙把你氣走了。還有倒飯菜的事,你,知道了?我……”
見他停頓了好半天,賀雅言背對著他問:“你什麼?”
“我那幾天胃造反,吃什麼吐什麼。怕你看到我剩飯以為我又作什麼,一氣之下就不給我送飯了,所以,所以我就倒了。”深怕賀雅言不信以為自己敷衍她,赫義城孩子氣地說:“我沒騙你,真的是胃不舒服,不信你問可可。”
一直在為他那晚裝睡不理人負氣,賀雅言為自己大意地沒有發現他的異樣而自責,嘴上卻不示弱地說:“你三歲小孩啊,哪不好不知道說嗎?嘴是擺設?”
本以為他會辯駁,卻聽到赫義城嘆了口氣,低聲說:“我一個大男人,不想天天被你照顧。”所以他才很兇地命令牧可不許告訴賀雅言,氣得牧可把從左銘煌那裡取來的胃藥砸在他身上,罵道:“疼死你活該!”
原來是病久了怕再給她添麻煩。怎麼會有這麼大男子主義的人?難道他忘了她是醫生?更何況,她,她也沒嫌他麻煩啊。賀雅言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她的臉色緩和了很多,不自覺放柔了聲音問:“現在好點沒有?”
“吃藥了,已經不疼了。”手上略微用力握了握賀雅言的手腕,他又說:“就是不知道再被可可‘毒’幾天會不會又犯了。”
賀雅言禁不住失笑,回過頭來微微嗔道:“怎麼沒早點把你毒死!”
見她笑了,赫義城得寸進尺地說:“別和他處了行嗎?我都厚著臉皮當‘小三’了,能不能別讓我太丟人了,嗯?”
男人啊,怎麼都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不過,對愛情的顧慮有時代表的是一份責任心。思及此,賀雅言原諒赫義城的彆扭了。然而,清瞳內閃過一絲不意覺察的笑,起了戲謔之心的她卻只是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模稜兩可地說:“看你表現吧。”
於是,賀雅言並沒及時告訴赫參謀長傳說中的副院長其實是,她的表哥。而赫義城也是後來才知道,關於副院長對賀醫生一見鍾情的傳言其實是牧可在賀泓勳的指揮下“不小心”散播出來的。
番外…一輩子在你懷裡撒嬌
結束了為期一個月的封閉式培訓,牧可心情愉快地趕回家,才走到院門前,就見袁帥賊兮兮地朝她朝手。
牧可跑過去,袁帥戒備地以目光四下掃視了一番,小聲說:“老大今天去師部開會,回來發火把辦公室桌面玻璃都拍破了,聽說剛才團裡大會上還點名訓了炮營長,你回去別惹他。”
牧可知道師裡開會屬於週期性的,時間固定就是每個月的那幾天,琢磨一下就知道賀泓勳黑著臉回來肯定是被訓了,罪魁禍首不是李師長就是小舅舅赫義城。
於是,她見慣不驚地說:“習慣就好了,他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袁帥聞言撲哧一聲樂了,遠遠看見炮營長安基臉紅筋漲地走過去,他說:“看來是被訓狠了,看著吧,肯定回去訓連長了,沒準半夜起來搞體能呢。”
牧可皺眉:“沒那麼嚴重吧?訓人也需要發揚光大嗎?”
“當然嚴重。以前我們連長被營長訓了回頭就訓我們這些排長,然後我就野豹子一樣訓班長,班長更絕,半夜起來操練那些兵。”
牧可哈哈笑,淘氣地說:“萬能的主啊,救救你可憐的孩子們吧。”
準備好晚飯,牧可左等右等也不見賀泓勳回來,打他手機關機,辦公室的電話也沒人接。她想了想,跑去作戰室找人。
賀泓勳不知道牧可今天回來,正在繪圖的他聽到門聲眼皮都沒抬一下,低著頭說:“沒事,你嫂子不在家,我晚點再走。”儼然把她當成催促他休息的勤務兵了。
牧可關上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