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響,伴隨著幾聲慘叫,好端端的房門硬是被推得掉下來了,而門內的人,全部壓倒了。頓時,洞房裡呈現出一副人仰馬翻的壯觀景象。
看到眾人狼狽不堪的樣子,賀泓勳大笑:“這回鬧夠了吧,賠老子的門!”
……
洞房鬧得很兇,誇張到振臂高呼逼著賀泓勳當眾示“勝利之吻”,還說要陸湛明點評。牧可嚇得只知道拽著他的衣襬不放了。好在最後賀泓勳耍賴成功,只是象徵性地親了親她的額頭,連請帶趕地把那些大爺送走了。
讓準備打掃“戰場”的小王也回去休息了,賀泓勳將牧可抱在懷裡,兩個人沉醉在一個長長的吻裡,接著,賀泓勳突然停下來,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輕放腳步機動到門口,毫無預警地拉開了門,接著,以陸湛明為首的幾名軍官踉蹌著跌進門來,甚至該被安基送回A城的向薇也因慣性使然撲在了某人背上。
看著眼前因聽牆角而跌得形象全無的軍官們,牧可笑彎了腰。
等他們真走了,梳洗完畢的牧可抱膝坐在沙發上,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想到今夜一定要發生的事,她把紅透的小臉藏在雙臂間,既緊張期待,又忍不住為門的事犯愁。
浴室的水聲停了,賀泓勳擦了把頭髮坐過去逗她:“怎麼了,還犯愁呢?門我明天就修上。現在集合,睡覺!”
牧可撅起小嘴,抬眸時臉頰因他裸露在空氣中的精裝胸膛泛起嬌俏的紅暈,她微微嗔道:“不是把睡衣給你拿進去了嗎,幹嘛光著膀子就出來了?”
現在可是持證上崗,絕對的按程式操作,賀泓勳笑得邪邪的,在牧可的驚呼聲中將人攔腰抱起:“睡覺就不用統一著裝了吧,穿完再脫還不夠麻煩的。抓緊時間進行下一個程式,別等還沒親熱起床號都響了。”
牧可笑著打他:“討厭,說得好像要掐秒錶似得,滿腦子香蕉色……”語音未落,人已經被賀泓勳拋到了床中央,而他隨之欺身半壓在她身上,拉起她的手撫上他緊緻又不失彈性的身體,笑的輕佻得意:“怎麼樣,還滿意嗎?”
害羞地不敢直視他麥色的肌膚和寬厚結實的胸膛,牧可抄起枕頭砸過去。
賀泓勳利落地一把奪過“武器”,大笑著把小新娘往懷裡擄,關燈的同時命令道:“隱蔽!刨坑種地!”
明暗搖曳的燭火裡,牧可邊扯被子往身上裹邊用小腳低著他不讓他靠近,半商量半撒嬌地說:“門都沒有多彆扭啊,要不你先把它修上嘛。”
賀泓勳大手一揮將她裹在身上的薄被扯開蓋在兩人身上,吻住她前曖昧地低語:“家庭作業都是躲在被窩裡做的,彆扭什麼!”
在他熾熱的親吻下,牧可被挑得潰不成軍,她抑制不住地發出無力細碎的嗚咽聲,情動地抱住了他結實有力的身體……當月白色的絲綢睡衣被粗魯地剝離了身體,意識迷離的她忍不住嬌呼:“你輕點啊,別扯壞了……”
身體因渴望而驟然繃緊,賀泓勳重重地呼吸,抱緊了她,他嗓聲沙啞地在她耳畔低語:“知道,輕點兒,嚴格遵照媳婦兒的指示執行!”
餘下的抱怨被他含進嘴裡,在龍鳳花燭的掩映下,在狂熱深吻中,他們全力融入了彼此,滑進伊甸園,定格了童貞。
於是,賀泓勳和牧可的第一次家庭作業,就這樣在沒有門的臥室裡完成了。
到此為止,幸福已然,塵埃落定。
然而,五三二團那群“綠林好漢”豈會如此輕易放過副團長同志?凌晨兩點,洶湧澎湃的激情過後,當疲憊的賀泓勳摟著伏在他身上的牧可睡得正熟時,他們上演了一幕有預謀的軍事行動——吹響了緊急集合的號角。結果就是,包括團長陸湛明在內的全團將士都到齊了,抱得美人歸的新郎官卻始終沒有出現。
為此,賀泓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