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啊。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老師問道。
“夏慧蒴。”
剛才被小甘折騰了一下的老師,心情更不好了:“下回說?你這回就說!”
“不,不是你所想的意思,”夏慧蒴擦了擦汗,說,“我父親是評書的。”
“哦……下一個!”
“琥珀!”
再下面都十分順利。
名字報完了,課本也發完了。頓時,整個教室裡充滿了談話、寫字等聲音。
“什麼時候下課啊?”也許是對新環境的好奇吧,夏慧蒴有些坐不住了,她想去探索一下新的校園。
琥珀捋起了袖子,看了一下表,說:“已經下課了啊。下課鈴估計是被我們的聲音擋住了吧。”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出去玩會兒吧!”
“好啊好啊!let';s ;go!”
天空是蔚藍色的,幾多白雲緩緩地飄著。在鋪著厚厚的草皮的操場上,四位好朋友——琥珀、夏慧蒴、甘濡釀和凌晨,肩並著肩,快樂地走著。
“話說……咱們這次去幹嗎啊?”凌晨伸了個懶腰,問道。
“嗯……”還沒有想好的夏慧蒴拉起了琥珀的手,對 ;琥珀說:“琥珀你來說吧。”
琥珀想了想,答道:“咱去中學區偷偷看看,哪裡是什麼樣的吧。”
“好——真是太棒了!還不快去?”夏慧蒴爽快地答應了。
甘濡釀思忖了一陣子,勉強地說:“到那裡我再考慮吧。”
凌晨的回答呢?“一年多後就不用偷偷進去了奈。”
“不想去嗎?”經過一番“打擊”的琥珀,先是無奈地看了看甘甘和凌凌,然後扭過頭來,的夏慧蒴說:“小夏,咱們走!”
“我們哪說不去啦?我們也去!”甘甘和凌凌異口同聲地說道。
蒴蒴有些無語的看著她們倆:“怎麼這麼快就變卦啦?好,咱走!”
“看到了吧,牆那邊就是!”琥珀指著一堵破爛不堪的牆,說。
“是不是從右邊的花壇鑽過去?”夏慧蒴看了看右邊的花壇,問道。
“這樣……應該也可以吧,”琥珀望著一道細細的、橫穿花壇的鬆土,說:“反正我想從牆洞裡鑽過去。”說罷,便把頭伸向洞裡,向中學區鑽去。
夏慧蒴走到了花壇旁邊,把一隻腳伸向了那道鬆土。呵,踩穩了!那些鬆土的粒子一下子扁了下去,和n為一。“原來這比我所想象的要easy好幾倍呢!”那份小小的榮譽感,悄然升到了夏慧蒴的心頭。隨即,她的腳步快了起來。
然而,這樣的心情,往往會使人變得大意,從而把事情弄糟——夏慧蒴萬萬沒有料到,就在自己剛剛放鬆下來、失去警惕的時候,不好的事情就發生了——一根接近地面的樹枝,居然絆倒了自己!小小的身軀,一下子沒入了花壇中。
一聲尖叫過後,已從牆那邊鑽過去的琥珀連忙飛奔而來。
“夏慧蒴,快抓住這根樹枝!”琥珀的臉上已經冒出了一絲冷汗,但他卻擺出一副冷靜的樣子,伸出了拿著樹枝的右手,對夏慧蒴喊道。
“好的!”人的手畢竟是可以活動的,而活動的東西最好不要當做支撐點。可是,自己的周圍只有細細的樹枝和紙一般的樹葉,哪一個可以撐得住三十公斤左右的東西呢?在這種“一選一”的情況下,夏慧蒴爽快地答應了琥珀。她把手伸向了他。
現在,夏慧蒴除了琥珀以外,已經沒有什麼能讓自己起來了。琥珀用雙手使勁地把夏慧蒴往外拉,手腕上已經冒出了青筋,細小的汗珠從額頭上泌出。夏慧蒴則本能地用腳向後蹬著泥巴——儘管她很清楚地知道,這是無濟於事的,甚至會由於被樹枝卡住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