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勾著她領口的衣襟。像是下一刻就要用力扯開的樣子。
慕容離幾乎能感到全身的氣血一下子湧了上來,牙關不由得咬緊,手中的銀葉子頃刻間就要飛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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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眼…邈邈這是要獸性大發了嗎?阿離會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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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現容顏
慕容離幾乎能感到全身的氣血一下子湧了上來,牙關不由得咬緊,手中的銀葉子頃刻間就要飛射而出。
射哪裡呢?咽喉還是那隻礙眼的手?
就是這個讓他猶豫了二分一秒的選擇題,讓他暫時失去的理智瞬間迴歸,他的右手猛地一顫。
他……他要做什麼?是想殺了公孫邈嗎?
心靈的拷問到此驟然停止,像是懼怕知道最終的答案似的,他深吸了口氣,把銀葉子收回了腰間,想悄然離去。
但雙眸卻好像不服從他下達的指令,依舊停駐在屋頂的小洞上,不肯移動一絲一毫。
時間變得漫長,他已經辨別不清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個時辰,也許只是短短的幾秒。
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心猛地一顫,因為公孫邈放在落年年領口衣襟上的那隻手,正在緩緩上移。
全身的血液差點在那一刻,跟著他不自覺地屏住的呼吸一起凝滯。
他聽著自己急速躍動的心跳聲的同時,公孫邈的動作奇異得在他眼中變得遲緩。
等他費力地輕吐出一口氣的時候,公孫邈的手撫在落年年的臉頰旁,指尖沿著下巴的輪廓一點點滑動,像是在探尋著什麼。
那個動作……難道落年年臉上戴了……人皮面具?!
慕容離訝異,在腦中還被‘人皮面具’這四個字的震得嗡嗡作響的時候,公孫邈小心撕起的人皮面具的一角,已經證實了他的猜測。
他的頭不自覺地往那個透光的小洞湊了湊,鼻尖差點就碰到了屋頂粗糙的瓦片,可還是隻能看到公孫邈那漆黑垂落肩頭的發,和那張平放在落年年枕邊的人皮面具。
公孫邈前傾的身體,被燈盞的火光拉出長長的影子,把平躺著的落年年整個罩住。
他從懷中又掏出了事先預備好的小藥瓶和絹帕。用絹帕蘸了藥瓶裡的藥水,在落年年臉上細緻地塗抹著。
那是他重新配置的藥水,可以使人皮面具和臉部緊緊貼合,讓人看不出端倪。但這種藥水,要定期更換,不然面具會自然脫落。不是調配不出落年年先前臉上用的那種藥水,而是長期帶著面具對肌膚傷害頗大,所以他才配置了這種需要定期更換的藥水,他甚至在藥水中又加入了美肌的成分,把對她肌膚的傷害減到最低。
阿衍,再等一等,等這次任務完成,慕容離啟程踏上歸途之時,就是你重現容顏之日!
公孫邈輕舒了口氣,擱下絹帕,拿起放在枕邊的人皮面具,仔細地順著她臉部的輪廓,一點點貼合。
慕容離的眼睛眯了一眯,看著公孫邈把藥瓶、絹帕收入懷中,替她掖了掖被角後,緩緩起身,走到窗邊,留戀地朝床榻的方向看了一眼,才飛身下樓。
慕容離按捺著性子,等著那抹黑影完全沒入黑暗之中,便快速拿起瓦片蓋上屋頂透光的小洞,往下一躍,輕盈地落在二樓的走廊上……
容色傾城
慕容離按捺著性子,等著那抹黑影完全沒入黑暗之中,便快速拿起瓦片蓋上屋頂透光的小洞,往下一躍,輕盈地落在二樓的走廊上。
那是走廊的最末端——落年年的廂房。廂房的窗虛掩著,燈盞昏黃的光亮從窗縫透出來,細長的一條,打在了他抬起的手背上。
就如同一根牽引真相的繩索,彷彿他此刻這麼一拉,兩扇虛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