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拉的更遠,加上佐依也慢慢長大,結交了一些好朋友,於是漸漸地,記憶中大哥哥的臉孔變淡了,變模糊了,最後她竟然連他的名字也忘記了。
“東西都拿了,我們可以走了嗎?”靜言朝她伸出手。
打量著靜言所伸出來的手,佐依疑惑地看著他。“我們?”
他剛剛不是已經很清楚明白的知道她打算落跑了,那為什麼還要說我們呢?
“有問題?”靜言笑睨著她。
佐依屏住呼吸,問:“我們?”
“沒錯,是我們,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取個小酬勞。”
還沒搞清眼前的情況,靜言已經勾拾起她的下巴,輕鬆的擄獲了她嬌嫩欲滴的紅唇。
佐依直覺的想推開他,“你……怎麼可以……”在婚禮上當眾讓他親吻也就算了,他怎麼可以又趁機親吻她呢?
就在佐依欲開口出言抗議之際,靜言卻趁機將舌頭採進她微張的小嘴中。
佐依輕聲一嘆,只能無奈的響應著他。
這個吻不似之前在神社中的那個吻,它狂狷而霸道,每一個接觸都試圖撩起她潛藏的熱情。
當他把手按上她的雙臀,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到零,用他的身體在她身上輕輕摩擦時,佐依頓時覺得身體像著火了一般。
待她回過神,赫然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在何時已經攀上了他的頸項,整個身體也親密的依附在他的懷裡。
她趕緊推開他,努力站穩腳步,臉上的緋紅媲美黃昏的晚霞。
靜言不著痕跡的深吸了口氣,花了好幾秒鐘的時間,才穩住自己激動的情緒。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我們打算去哪兒?”靜言微笑著說,淡淡的笑容柔得像春風般,彷佛剛剛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告訴我,你想去哪兒,我陪你。”
依依不敢置信的問:“不會吧?你要跟我走?!”
天啊!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她被他搞胡塗了。
“好吧。”靜言頓了一下,換另一種方式問她:“告訴我,你除了因為不認識我這個人,而反對這個婚姻之外,你這次離開最希望得到的是什麼?”
佐依想也不想的回答:“自由。”
這是身為企業家第二代的悲哀,因為他們是沒有什麼所謂的自由的。
打從一出生開始,未來要走的路和時間表早就被規畫好了,他們只有努力向前,一切以事業為重,根本沒什麼自由可言,哪怕是想吃個路邊攤都得顧忌形象問題,苦啊!
“自由?”
“嗯。”佐依點了點頭,表情謹慎的看著他,一副隨時準備接招的緊張模樣。
“那就對了,我也希望得到自由。”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佐依沒有回答,不過她的表情就是寫著這幾個字。
“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何不結伴同行?”靜言說的理所當然。
天涯淪落人?佐依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這跟天涯淪落人怎麼扯得上關係?更不明白他幾時成了淪落人了?
還有最讓她想不透的是,他竟然沒生氣,還打算跟她一起結伴而行,這又跟去度蜜月有什麼不同?說到底,兩人還不是兜在一塊兒?
“一起結伴……”佐依咬著唇,被他的提議嚇到了。
“沒錯。”
不會吧?佐依苦著臉慘叫一聲。
“走囉。咱們一起逃婚去。”
佐依還來不及釐清腦中紛亂的思緒之際,靜言已經伸出手,拉著她往山莊的另一側小門逃了出去。
不對!這是不對的,不應該是這樣的。
坐在距離大床不遠處的沙發上,看著累得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靜言,已經快累到崩潰的佐依就是覺得下對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