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怨心。門人傅仁上來說道:“王爺,水溶敢沒有聖旨就來賈府,我想一定是賈政暗結水溶,這個賈政自身都難保了,還敢這般,分明是不把王爺的話放在心上。”忠順王道:“你這話就有點說的言過其實了,賈政為人懦弱無為看他也沒有這樣的野心,況且水溶已經削了王爺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傅仁忙道:“難道忠順王爺就要這樣放過他嗎?”忠順王哼了一聲道:“話雖然如此說,但是我也不會輕易放過水溶和那個賈政。上一次如果不是賈政拿來了孝敬,我早就上摺子抄了賈府。皇兄早就派人暗查賈府虧空,另外還查出賈府中賈璉私自勾結爪窪國節度使,不說別的,就這一條就夠他們滿門抄斬!”說到此忘記了身上帶傷,一時激動弄得直咧嘴。
傅仁一聽忙奉承道:“王爺說的是,那王爺可還有什麼計策?”忠順王摸了摸鬍鬚道:“這個,本王自有決策。”傅仁恭敬拱了拱手,奴才聽後差遣。忠順王滿意地恩了一聲後,哈哈大笑,傅仁也跟著附和大笑起來。
怡紅院。
話說寶玉自從賈母仙去後一直悶悶不樂,這幾日來每夜都覺得心痛如絞。這一日接到水溶一封白紙書信,上述二字“黛亡”。寶玉更是如魂受創,成日裡魂不守舍。這日飯後,寶玉又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心裡總是不安。
“你怎麼了?”寶釵忽然出現在身後,把寶玉唬了一跳。
“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寶玉眉頭微微皺著說道。寶釵笑道:“一定是你胡思亂想的,還是到外面走一走,心靜一靜吧。”寶釵心裡十分明白,最近發生了怎麼多的事情,寶玉會這樣當然屬於正常。
“恩,這樣也好。”說著提腳就要走。襲人忙過來給寶玉披了件衣服。寶玉抿嘴一笑,自己繫好了帶子就走出了房門。走到了圍牆處,喊道:“茗煙,茗煙!”
“二爺,二爺喚我何事?”茗煙急急從內房跑來。寶玉走到茗煙身前說道:“我交你辦的事情,你可辦的怎麼樣了?”茗煙一聽頓時面露幾分為難之色。“怎麼了,這個事辦不成?”寶玉不解道。在他的心裡一直認為,沒有什麼事情是錢辦不了的。只聽茗煙恩了一聲又點了點頭道:“本來有一個老漢答應把幾畝薄田賣給我,只是……”寶玉一聽似乎有眉目,但見茗煙吞吞吐吐忙道:“只是什麼?”茗煙道:“只是忠順王爺命人告誡他,他要是膽敢把田賣給我們,他就要他的老命。他一聽自然是嚇得要死,自然也就不肯把田賣給我們了。”
“忠順王,又是忠順王!”寶玉氣得直跺腳。揚手一直上蒼怒道:“他這個忠順王到底想要幹什麼啊,我和雖然有一點小過節,我都不計較了,他反倒處處逼迫。”
“哎喲,二爺可不要亂說了,仔細讓人聽了。”茗煙忙制止。寶玉一擺手道:“怕什麼,他還敢橫衝進來取我的性命不成?”
發過了脾氣寶玉也知道發脾氣歸發脾氣這個事兒還是要做,於是又對茗煙吩咐道:“難道除了那個老頭就沒有人肯麥田嗎,我就不信了?”茗煙遲疑了一下,道:“二爺,忠順王爺既然可以阻止那個老頭把田賣給我們,他還不能阻止別人嗎,別人只要一聽忠順王的名號,估計也沒有什麼人夠膽賣了。”寶玉一聽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又給磨滅了,他心想道:“如果現在不把後路給鋪起來,以後恐怕就真的要走投無路了。”想著仍然不死心對茗煙說道:“茗煙,不管如何你還是去試一試,說不定還真有不畏權貴的人呢?”茗煙聽了無奈點了點頭,寶玉拍了怕肩膀道:“日後我定會好好謝你。”茗煙搖頭道:“能幫二爺辦事小的就很高興了,茗煙那裡還敢要謝呢?”寶玉點了點頭,睜著看茗煙遠去。
寶玉回頭行而行,便想著:“為什麼別人入紅樓,我也入紅樓。別人當寶玉,北靜王,哪一個不是叱吒風雲,平遙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