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想要一鼓作氣殲滅東城軍隊的話,怕是不容易。
“我說,澈,你怎麼還有心思在這裡下棋啊,皇北澤可是帶了足足八十萬的大軍,而我們只有三十萬,這都快是我們的三倍了。”花祁澈不急,可其他人卻是急的不得了,尤其是風南瑾這個第一次上戰場的人,覺得什麼都新鮮的。
“哦?那你說怎麼辦?”花祁澈連頭都沒有抬,繼續跟蹩腳的花小懶下五子棋。
不得不說,就算是過了十年,花小懶還是一點兒進步都沒有,必輸。
“我——”風南瑾無語:“我要是知道怎麼辦,我還來問你幹嘛?”
敵眾我寡,這樣的形勢,就算對方士氣低迷,他們也完全不是對手。
“小懶,你說呢?”花祁澈沒有理會風南瑾,而是問正在認真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走的花小懶。
“放毒。”花小懶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淡淡的說道。
“什麼?”這回,風南瑾可是驚訝的差點兒把自己眼珠子給掉出來了,放毒?
“我說,小懶,你也太狠心了吧,那只是些普通的將士,家有妻兒老少的,上陣殺敵已經是生死未卜了,再被毒死的話,也太慘了吧。”風南瑾忍不住嘟囔道,他從小就喜歡跟花祁澈一起玩,所以沒事就往他這裡跑,跟花小懶也慢慢熟悉了起來,現在,更是跟著花祁澈直接叫花小懶的小名了。雖然做不成他的嫂子,但是可以做朋友啊,風南瑾是真心的喜歡花小懶的性子,一點兒都不做作,不像是那些大家閨秀,多說兩句話就會臉紅。
“我也贊同瑾哥哥說的,月姐姐也太狠心了些,士兵的命也是人命,姐姐怎麼能夠下得了手?”這時,端著點心跑來跟花祁澈獻殷勤的雪冰凝也插嘴道。
“他們的命,跟我有關係嗎?”花小懶懶散的抬頭,看了雪冰凝一眼:“戰死也是死,被毒死也是死,他們是跟著皇北澤打仗死的,關我什麼事?或者,你們是希望我們吃了敗仗,然後等著敵人來把我們一個個解決了,那樣,就不覺得狠心了。”
花小懶真是對這兩個衣食無憂的大少爺大小姐無語,他們明白什麼是戰爭嗎?在真正的戰爭之中,所有的道德仁慈都是蒼白的,重要的,從來都只有結果。在現代那慘絕人寰的世界大戰之中,毒算的了什麼,連瘟疫都能製造。現在這些,在花小懶眼裡,連小兒科都不是。
而根據她對皇北澤的瞭解,帶著人打下東城是一碼事,他親自來,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他自己都不在乎自己將士的生命,她跟他是敵對關係,難道要讓她去可惜人命?
“這,好像也有道理。”風南瑾點點頭,現在敵眾我寡,要是不用點兒卑劣的手段,好像還真的贏不了,如果輸的是他們,那他們照樣要死。
“瑾哥哥,那可是那麼多人命啊!”雪冰凝還是極為不贊同,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看到花小懶得意,於是,她把目光轉向花祁澈,一臉憂心的望著他:“澈哥哥,你說呢?雖然戰場無情,但是總歸不能用如此狠毒的法子啊,這可是會惹得天怒人怨的。”
“這個法子的確不妥。”花祁澈點點頭。
這時,風南瑾呆了,澈不是事事都聽從小懶的嗎?怎麼會反對呢?
雪冰凝笑了,激動的差點兒連手中的托盤都端不住,澈哥哥果然還是在乎她的嗎?
只有花小懶神色如常,聽著花祁澈繼續說下去。
“我記得在豐縣外有一條河,皇北澤想要過來的話,就必須先渡過那條河。蠱毒之中有一種水火蠱,就是能夠潛入水中,還能夠燒燃的蠱蟲,只要我們把水火蠱放入河中,控制他們在皇北澤渡江之時,將他們的船隻全部點燃,定會叫他有來無回。而且那條河足夠寬,以皇北澤的小心謹慎,定然會讓士兵一起渡河,如此,就更利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