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有什麼難的,沒系過領帶還沒戴過紅領巾麼,一個手法兩種樣式而已。話說我當年在少先隊可是系紅領巾專業戶,我們大隊長指明要我給他系來著……” 巴拉巴拉,我興致勃勃地說著,而他安靜地微笑著聽我說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從來不會厭煩。 不過有一回,我好心幹了壞事。 因為見過他刮鬍子,滿下巴的泡沫,然後拿電動剃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