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關靜淺笑,神情與語氣都帶份傲然,“其實我沒閒心知道,要想知道,連你一家三代也能查個清楚。問你的話老實說,希望咱們交流愉快。前晚,那男人經常來找你?”
前晚……女郎腦子裡扒拉半天,“前晚來了三個,你問哪個?”
“哈……”關靜放聲笑。這就是歐陽白若喜歡寵幸的女人!?“前晚,有個女人旁邊看著你浪的。這麼精典的事情也記不得?很多這樣的情況?”
噢——女郎認真盯一眼關靜的後腦。今天換了衣服,髮型也有了些變化,可琢磨著這就是那晚盯在旁邊看男人和她樂的賤婦。
一下有了心理基礎。高度上來。頭一昂,口氣也傲上來,“你呀!那是你男人嗎?要是,我勸你還不如打發了,另找個。你模樣也算過得去……”
“住嘴!”輪到婊子評點她了!而且還是過得去!“問你什麼說什麼。他是經常來找你嗎?”
女郎一端架子,回個白眼,臉扭一邊去。
關靜看出意思,陰陰說道:“你要不知好歹,這車我就開走了?然後我下車,你在車上有個好歹,可是你自找的。伺候男人的活你在行,也不介意,不過,萬一小臉給劃出個好歹,或者給拍些什麼照片登網上……你可想好了?”
女郎臉有點變色,態度變端正了些,訕然笑下,“姐,我不過出來混口飯吃,男人不找我,我可不會去主動找男人,比那小三小四的可道德多了。不破壞家庭關係,還維護社會健康,讓一些男人沒處發洩的暴力情緒發洩出來……”
關靜又哈哈笑。真幽默!“還得給你發個諾貝兒和平獎了?你知道什麼叫諾貝兒和平獎嗎?”
099 另一車裡(2)
“姐你小看人。我可是正而八經的大專畢業生。現在幹什麼,有文化也比沒文化更容易讓人高看一眼。我們經理就特賞識我。那諾貝兒獎怎麼會不知道?哪一年來著,給了達 賴。你說咱們國家也是啊,人家就是想炒作,提高知名度嘛,咱政府還一見他有點動靜就跟屁股後面抗議。屁呀,當他個臭蟲蚊子看他都不看,隨便他蹦達不就完了?他還能蹦達過秋去?再說,你抗議能管得了人家蹦達?那得真用殺蟲劑才行……”
“謝謝,很長見識。回答問題吧。”關靜打斷了女郎越來越激情的演講。
女郎嘿嘿笑,“我這不是回答姐你的問題嘛。”
“別一口一個姐,承受不起!少裝蒜,快回答。”
“……沒有,昨天第一次。”
“他經常來嗎?”
“我第一次見。”
“我相信你說的都是實話。”
“當然,我不說是不說,說的都是實話!”
“很好。他以後要再來,你不要接待他。同時,也告訴你的其他姐妹,不許接待他。”
“那我可管不了。他來,要是點名找我,那我怕是不能拒絕。那要是找別人了,我更管不著,而且,也根本不能知道。不是個人自己說出來,除了前臺心裡清楚,誰正接待什麼客人,或者正接待沒接待客人,別人一般是不知道的。”女郎拒絕合作。不想讓關靜掐住,從此隨便拿捏。
“會給你些好處的。這是給你機會,別不要。讓我再抓到一次,直接會給個好看,那時可就後悔晚了。”
“……姐……呸!我知道。我和錢肯定是沒仇!可我是確實幫不上你。我這人不說假話,我要硬說能幫上你,拿了你的錢卻又不幫你辦事,那不道德。”
道德!這賤人還真夠臉皮厚,一口一個道德。雞也講道德,那道德肯定也他媽的賣淫!
“給臉不要!”關靜有點沒了耐性,啟動汽車。車內的“友好”狀態陡然急轉。
女郎一下著忙,手抓向前座,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