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輪流值守在此地時說怕有人來墓前祭掃。
想那人憑一己之力就能輕易控制駐守此地的十餘名同門精英,這幾人當然害怕了。
十餘名精英弟子尚且不能對抗之人,以他們區區三人之力又如何能應付地來呢?
因此這三人又怎能不懼呢?
雖然現在尚不能確定眼前祭掃墓地之人是否就是擄去那十餘名同門的白袍人。
但是既然能出現在白袍人特意重新修葺一新的墓地前。。。
可見這二人必和白袍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萬一這人要是白袍人喬裝而來。
真動起手來三人焉能有好果子吃!
所以當聽見熊治說要驗視‘密宗’腰牌以辨身份真偽時,他們都覺得這是熊治懾於‘密宗’威勢,不敢和‘密宗’弟子相爭吧?
能夠用宗門聲威壓服此人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所以這人一晃手中腰牌,面容中便不自覺地流露出了自得之情。
熊治雖不是逍遙子。
但同樣和師傅逍遙子一樣是從不向所謂強梁彎腰之輩。
熊治之所以說要驗視此人‘密宗’腰牌以辯真偽。
一是為了麻痺眼前的三名‘密宗’精英弟子。
二是為了能夠趁機接近這三人。
就在三人中間那為首的‘密宗’弟子晃動手中那塊赤紅色的腰牌炫耀時,熊治忽地往前一竄。
熊治忽然間暴起的身影如電閃般急撲那三名‘密宗’弟子。
自幼練就的醇厚內家勁氣豁然奔湧中灌注於熊治持劍的右臂。
右臂一抖。。。
砰然作響中,包裹於‘劍無名’外的層層綢緞在瞬間便被抖得四散開去。
破空直刺的‘劍無名’褪去了包裹於外的層層綢緞。
月光映照下。。。
寬大劍身上鑲嵌的七顆‘血靈石’泛著淡紅色光澤是熠熠生輝。
“是他。。。”
“熊治。。。”
如果說三名‘密宗’弟子剛才還因為熊治面部被人皮面具遮蔽而不識真面。
那此刻陡然間刺來的這把寬大利劍卻說明了這劍的主人是誰。
有這麼一把珠光寶氣的利劍。
此人還能是誰呢?
莫名與驚詫中,讓三名‘密宗’弟子有了短暫的呆愣。
而那把泛著淡紅色光澤熠熠生輝的利劍,卻一絲一毫的停頓都沒有,直刺進中間那名‘密宗’弟子的前心要害。
‘噗通。。。’那名為首的‘密宗’弟子大瞪著兩眼往後翻落地面。
剩下的兩名‘密宗’弟子驚詫中慌忙各取刀劍往兩側避開。
他三人的任務原本就是隻負責監視此地是否有人前來祭掃墓地。
一旦發現有人前來祭掃。
他三人只需將此事回報給數里外留守小村落中的‘密宗’長老卜元英便可了。
卜元英知道那白袍人厲害。
當然不會讓這三人去送死嘍。
而原本三人在發現熊治和夏芸後就打算派一人悄悄返回去報信。
可是熊治耳目甚靈,聽見了三人在暗地裡引發的輕微響動後逼著三人現身。
三人先用言語試探熊治而做好了跑路的準備。
在見到熊治似乎被‘密宗’聲威震懾後,這三人便想著若能以此將熊治制住豈不是一件功勞嗎。
可沒料到熊治只是佯裝於表面,實則暗藏殺機,並一劍偷襲刺殺了為首之人。
剩下這兩人可不願做無謂犧牲。
中間為首之人已死,他兩個這時往兩旁一散,作勢就要分散而逃。。。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