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睡午覺後就給你拿過去,沒想到你自己來了。”成浩抓抓頭。
“要是你送過來,我怎麼能喝到這麼好喝的茶呢?”我又喝一杯茶。
“那多喝點。”成浩沒什麼想法的說。
“我一定多喝。”結果我喝了有十來杯茶。
茶喝多了,尿就多了,讓成浩的貼身小太監帶路去茅房。離傷因為我去方便也不好跟著來,就在大廳待著。
茅房比較遠,走到離茅房的外面,我一把拉住欲離身的小太監“公公,這是一點心意。還請你一定笑納。”我塞了一把銀票放到他手裡。
那公公一見,馬上說拒絕說“使不得,姑娘。奴才怎敢拿您的錢呢?”把銀票往我身上退。
“公公,我是有事請你幫忙,所以這錢你拿著。”我再次把銀票塞到他身上。
“姑娘有事但請吩咐。”那公公倒也不再推辭。
“是這樣的。我的衣服可能還要修改下,你到時候給我把衣服送到布衣行無能為力改下,然後麻煩順便到好運來賭坊找下他們老闆把這封信給他。”我遞給他一封信。
小太監會意的把信貼身藏好。
我進去方便後,我們倆一起回到大廳。
“成浩,把我的衣服拿來給我看看,那天拿衣服時都沒有試衣服,這幾天瘦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現在穿有點大?”我知道不用想也大了。
“哦,好,小順子,你去房裡把悠悠的衣服拿來。”成浩回頭對小太監道。小太監原來叫小順子,我倒是從沒注意過。
小順子把衣服拿來後,我把衣服在身上比劃了幾下後“衣服真的大了,看來是不能穿了,成浩,你看讓小順子給我拿去布衣行去改下可好,我現在出宮也不方便。”我看著成浩狀似不經意的說。
“好啊,小順子,你趕緊拿著本皇子的令牌出宮把衣服送去布衣行去。”成浩對旁邊的小順子吩咐道。小順子唯喏,拿著衣服就出去了。看著他出門後感覺心裡鬆了一口氣,但願他能把信送到。信是今天早上音塵絕不在的時候寫好的。
和離傷慢慢的踱回荷居。“離傷,你心裡可怨恨我和宮主?”在離荷居不遠的地方我突然開口。
“沒有。”離傷淡淡道。
“離傷,愛的方式有很多種,有時候愛情只是一個人的事情。”單戀怕是最苦的了。
兩人不再言語。回到荷居不久,音塵絕就回來了。我正從茅房出來,在成浩那喝水喝多了。
“悠悠,皇叔想見你。”音塵絕突然說。
“皇上要見我?”我心裡隱約不安起來。為什麼要見我?
“是,沒事的。皇叔不會為難於你的,皇叔只是想見下我選了個什麼樣的女人。”音塵絕似乎看出我的不安來,出言撫慰我。
兩人當下一起來到御書房。太監把我帶了進去。音塵絕並沒有一起進來。沒有在御書房的前殿召見我。而是在後面的一個小房間。應該是皇帝在御書房休息的地方。
見到皇帝我怔怔的發愣,腦中一片空白連跪 拜都忘記了。直到皇帝重重的咳嗽聲傳來,我才驚覺過來。太監已經走了,房內只有我和黃帝兩人。
忙跪在地上說“民女見過皇上,願皇上龍體安康。”
“起來吧,此處沒有別人,就不用多禮了。”皇上的聲音明顯的帶著疲音。
我起來看著臥在榻上的皇帝,面呈灰暗色,整個人瘦得只有皮包骨,眼睛深深的陷了進去。他看我的時候我甚至都覺得他的眼睛沒有焦距一樣的。頭髮也花白大半,看他的樣子已沒有一點皇帝的風采,有的只是病魔留下生命垂危的痕跡。看得不禁鼻子發酸。
“你知道今天為什麼叫你來嗎?”他輕輕的問我。
“不知道,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