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中彩票的機率差不多,而且每個身體都有自身的磁場不是說靈魂附體就能靈魂附體的,所以這種一穿再穿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落雲的理智回籠,她慢慢的抬起左手,很好,寄宿著莫邪魂影的戒指還在,更進一步的加強了她的信心。落雲的思緒此時基本已經完全恢復了鎮定狀態,將茶杯遞給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長相水靈靈的小姑娘,“我真是你家小姐?”剛問完,落雲就覺得哪裡怪怪的,回味一下才小聲低咒。小姐,去他媽的小姐。
“哎呀我的小姐耶,都教你多少次了你怎麼還是記不住啊。你是相府的嫡系大小姐司馬雲煙,你孃親也就是已經去世夫人是風家的嫡系長女風鈊,你爹爹是當朝的宰相司馬相,奴婢是你的貼身丫頭靈兒。”靈兒超級無奈的嘆氣,然後突然又著急起來,“還有半個月就是小姐和六王爺的婚期了,如果小姐連自己是誰都還記不住,那可怎麼辦啊。本來就是那對賤人陷害的婚事,這下嫁過去還不更加被欺負嘛。哎呀,我可憐的小姐啊……”說著說著,靈兒就哇哇的哭起來,那聲音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真正個的肝腸寸斷。
落雲頭一陣陣疼,誰跟她耍橫耍計謀耍狠毒她都不放在眼裡,可就是見吧得人嘩啦啦的流眼淚,真是作孽啊。落雲揉揉眉心,“得,別哭了,都記住了。快去拿鏡子過來我瞧瞧,順便再拿一副你家小姐……我以前的肖像畫給我瞅瞅。”這當小姐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落雲默默為自己嘆氣順便鼓掌。這種職業操守要放現代,那得讓多少企業爭相的搶破腦袋,總結兩個字,人才!
靈兒哭著,也沒反應過來以前說話結結巴巴傻里傻氣的小姐現在怎麼就那麼正常了。只乖乖的放下杯子拿鏡子,然後又從楠木箱子裡翻騰半天找出一張肖像畫屁顛屁顛的一併送到落雲面前,“小姐,給。啊,等等!這可是小姐你唯一的一張肖像圖啊,你可別當玩具給撕爛了,不然奴婢就死了去陪夫人算了!”
落雲無力的翻白眼,“我只看看,這樣總行了吧。”那司馬雲煙到底傻到什麼程度了啊,竟然讓這丫頭也變得那麼神經質。
“哦。”靈兒遲遲疑疑的將畫又重新放入落雲攤著的手中,滿臉戒備的注視著她,隨時防備著她突然‘發瘋’將畫給撕爛嘍。
落雲是懶人能耐著性子跟這麼個鼻涕蟲解釋幾句已經十分給面子,現在懶得再理她,舉起鏡子照,沒錯,臉還是她的臉,那就是一定沒有再穿越了,到此,最後的一絲顧慮都已經消除。落雲放下鏡子將畫開啟,畫裡的女子手裡拿著一小束紫色的小花,身穿一襲粉色煙羅裙烏髮如墨容顏絕美,只是那一雙籠煙眸呆滯無光,且白皙秀美的臉上揚著一摸如何也忽視不了的憨厚傻笑。落雲雙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如果忽略掉女子呆滯的雙眼和痴憨的笑容,她們兩人幾乎長的一模一樣,就同雙胞似得,難怪會被弄錯。驚訝過後,疑惑再次湧上心頭,她在這兒,那司馬雲煙去了哪裡?是有人故意用她來替換了司馬雲煙,還是真的只是巧合?如果是有意,那意圖又是什麼?她的鬥氣和靈力又是誰封鎖的?而且,她是與宮無極拉著手一起進入空間裂縫的,宮無極又去了哪裡?
靈兒看著床上靠著軟枕皺眉沉思的落雲,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家小姐貌似不一樣了。以前的小姐這個時辰肯定像小孩一樣撒潑要糖吃,不給就哭給了就邊吃邊傻笑。可現在的小姐卻皺眉好似在思考什麼,而且那雙呆滯無神的雙眸此時也變的靈透深邃吸引著她的眼光。雖然面無表情,可是同一張臉此時卻顯得比以往美了無數倍,讓人轉不開眼去。靈兒微微失神之後又不自覺開口,“小姐與以前好像不一樣了呢,現在這樣真好看。”
落雲本著初來乍到而且還有兩大聖宮和黑暗之神這兩大仇敵的情況決定低調行事,且不管她為何會成為司馬家的小姐,但現在這假身份無疑對她做了最好的掩飾,畢竟那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