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
錢依依握住馬丁艾麗的手,望著她的雙眼真摯地說道,“艾麗,十分抱歉,我沒有考慮完全,如果不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馬丁艾麗開口打斷,“絕色,這不關你的事。”馬丁艾麗反握住她的手,感慨地說道,“哥哥的身手很好,普通的殺手一定不能解決他。警方也說了,哥哥死的時候沒有一點掙扎的痕跡。一定是認識的人。所以和你們沒有關係,你不要內疚。”
“席先生,我想知道哥哥和你分開的時候,他說了些什麼。”馬丁艾麗扭頭望向席耀司,凝聲問道。
席耀司劍眉一擰,思緒回到之前,他沉聲說道,“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沙灘燒烤,我們坐在沙灘上喝酒。馬丁先生讓我先回德國,他說他還有一點私人事情要處理。等事情處理完了,他會聯絡我,到時候日本再見。”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他說他要去接電話。我主動說要回去休息。”
“電話?你知道是誰打來的嗎?”馬丁艾麗急急地問道。
“我不知道。”席耀司沉眸說道,“不過……我覺得馬丁先生和那個人的關係一定很親密,我走得有些遠了,聽見他喊了一聲英文。當時太吵了,雖然沒有聽清楚那聲英文是什麼,但是我肯定馬丁先生很高興。”
“關係很親密……英文……”馬丁艾麗呢喃念道,卻也是狐疑。
她的腦海裡迅速地躥過一個人名,但是不能完全判斷。
她不動聲色地望向他們,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累了?洗個澡,睡一會兒好嗎?”錢依依見她疲憊不堪,體貼地說道。
馬丁艾麗點了點頭,隨著錢依依站起身來,走向了臥室。
基於席耀司先前也曾經與馬丁科特有過接觸的原因,所以他在洛磯山接受了警方協查。
三天之後,馬丁艾麗聲稱有事要離開,與錢依依再次分別。
洛磯山的機場,馬丁艾麗擁抱了錢依依,由衷說道,“你永遠都是我的姐妹。”
她們分別在人來人往的機場。
仔細回憶
二月的日本,依舊大雪飛揚。
今年的雪,似乎比往年要迅猛,一場連著一場。
黑崎聞奕回到日本之後,藤原春日十分平靜地迎接他的到來。
她還是之前一樣,喜歡在他身邊撒嬌,任性得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青木也重新出現,一切都正常平靜。
誰也沒有去提起那些是非,倒是有些像刻意迴避。
早晨醒來後,黑崎聞奕洗梳一番,正換著襯衣西褲。
藤原春日幽幽醒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呢喃不清地說道,“聞奕,中午一起吃飯好嗎?”
“我今天中午約了客戶吃飯。”黑崎聞奕提了提領帶,沉聲說道。
藤原春日悶悶地“哦”了一聲,乖巧地不再出聲。
“我走了。”黑崎聞奕扭頭望了她一眼,轉生走出臥房。
“路上小心。”藤原春日輕柔的女聲從身後傳來,帶著些沙啞。
眨眼之間,他的身影消失於眼前。
藤原春日卻睡不著了,她明顯得察覺到他的細微變化。
雖然他還是像從前那樣關心她呵護她,可是那份關心卻新增了雜質。
他一絲一毫地淡漠,她都能清楚感覺。
藤原春日半躺起身,不安地環抱住自己。
也許,她在他眼裡只是另一個人的替身罷了。
哪怕他的愛都轉移到自己身上,他終究還是會愛上她嗎……
藤原春日下了床,徑自走向院子。
她將木門拉開了,透明的窗頂積上了一層薄薄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