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鎮,比起梨落村來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這裡不僅繁華,而且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一大早,秦莫承、雪涯、沈明漪、蕪鳴、紗瓔五人便來到鎮上。在恆山這些天,一直忙於追查伏羲琴的事,現在才有些空閒來到這鎮上逛逛。街上車水馬龍,來往行者絡繹不絕。
“這裡倒有些像洛陽呢,只是洛陽還要大些。”秦莫承自言自語道。
“洛陽是什麼樣子的?”沈明漪問。
秦莫承想了想,道:“我跟雲軒哥去過,洛陽比這裡還熱鬧,以後帶你去。”
“好。”沈明漪答應著,一路和眾人說說笑笑,在鎮上繁華的街道間穿梭著。
蕪鳴也展開手中翠綠色的碎情連影扇,拿著這造型色彩詭異的扇子走在大街上,分外惹眼,他輕輕搖著,道:“很多年沒來這樣熱鬧的城鎮了,還真是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啊。”
“啊?”秦莫承不解了:“蕪鳴兄,那這麼多年你雲遊四海,都在幹什麼?”
“我麼,隱居啊。”蕪鳴笑笑,可是秦莫承分明看出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
“隱居?”秦莫承更加不明白,“修仙大好的日子你卻用來隱居?”
蕪鳴笑道:“這回你終於理解為什麼我當初非要和你們一起闖蕩江湖了吧?能夠出來走走逛逛,真是件好事啊。”
“那你為什麼還要隱居?”秦莫承問。
蕪鳴搖搖頭,卻不說話。
紗瓔嗔怪道:“我也想不通,從我認識這傢伙起,他就呆在洞庭湖上的一處仙境,說什麼也不肯出來,後來沒辦法,我只好找他去了。”
蕪鳴既不解釋,也不多做回答,可秦莫承分明看到他依然瀟灑爽朗的目光中帶著幾分難言之隱。
“看,那是什麼?”紗瓔指著前方一群圍在一起的人們。
眾人循著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前面的空地上裡裡外外圍了好幾圈人,當中是兩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正拉開架勢賣藝。
“我們過去看看吧。”沈明漪雖然不會武功,但一向很喜歡看人舞刀弄槍。
一行人湊到近前,擠進摩肩接踵的人群中,看著當中兩個少年一邊吆喝著一邊舞起槍棒。
“莫承,你看這兩人的武功怎樣?”蕪鳴問道,論武功,自然是秦莫承最為在行。
“還不錯。”秦莫承全神貫注地觀望著場子中央,但見兩個少年的基本功夫確實還不錯,所查的只是火候經驗尚且不足罷了。
只見兩個少年在場地中央搭起了木架旗子,其中一個藍衫少年飛身躍上木架頂端,在僅有碗口大小的立足之地單足舞劍,臺下眾人一片拍手稱絕。而另一名白衣少年則舞動大旗,以旗為棍,演練了一趟長兵器。緊接著,這白衣少年將旗子靠在木架上,飛身躍上藍衫少年的肩膀,兩人便在這高高木架的頂端耍起疊羅漢來。
臺下一片掌聲叫好。
似乎是白衣少年剛剛的旗子沒有放牢,不一會便見那旗杆向一旁倒去,連帶著那高高的木架也向一邊傾斜,在場中人無不吸了一口氣,將心提到嗓子,倘若這麼高的木架倒下,那上面的兩個人必定受傷不輕,眼見那木架傾斜得越來越厲害,架子上那兩名舞劍的少年也發現了,心中一驚。
秦莫承站在人群后方沒有人注意到的角落,他只微微抬了抬手,一枚銀鏢已脫手而出,牢牢地定在那旗杆和木架上,恰到好處地阻住了木架的傾倒之勢。他打出這枚銀鏢的速度之快,位置之準,無一不是絕頂高手的手法。且又沒有被圍觀的任何人注意到,人們只看著那木架輕輕一晃,隨即又穩住了,架子上那兩名少年舞完了劍法,飛身躍下,自然是賺了不少銀子銅板。
雖然別人不知那木架為何沒倒,但那兩名賣藝的少年卻心中一清二楚,待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