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邪也沉下臉來,一把按他坐在椅子上,道:“還逞什麼強,讓我看看。”說著一把解開他的衣領,檢視適才與墨商交手時,肩上被他抓傷的傷勢。
“雲邪大哥,我。。。。。。”秦莫承還待辯解,其實他已有些支撐不住了,剛才一直強忍著是怕明漪那個丫頭看到他受傷又大驚小怪的擔心。
此刻凝碧已調製好傷藥,運用法術為他療傷。 “還好沒中毒,你若是有事,讓我們夫婦如何心安。”
秦莫承想說自己沒事,不過剛才一直全力支撐著,現在早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在凝碧有些清涼舒適的法術下,不由得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評求撒花,任調戲有木有~~~
☆、第三十七章 再現紫楓
石橋寺
醉雨霖鈴
淅淅瀝瀝的小雨已下了兩三天,陸雲軒在這裡等待方丈也已等了兩三天。寺裡的小和尚說,明後天也許方丈就會回來了。陸雲軒點頭,他並不在意方丈早一天或晚一天回來,只要不拖個十天半月就好,反正他是受人所託,那麼一定要把翩嫿的東西帶到,也正好趁機在這佛教清幽之地靜心修行幾日。他雖然修道,但是從不排斥其他宗教,儘管不是佛門弟子,但是對於這來到中土千百年的宗教,還是帶有一份敬仰的。
於是在這朝露春雨中,踏著寺門前的青石板橋,撐著紙傘伴著僧人們的誦經聲在寺中漫步。
不知不覺中到了一處偏院,院落不大,同其他的寺中建築並無二致,然而陸雲軒卻在房門前停住了腳步。
作為看淡一切的修仙之人,雖然還沒有到看破紅塵的地步,然而已沒有什麼事能夠讓他駐足,然而此刻他卻實實在在地停了下來,並且向著那間寺院小屋望去。
因為透過敞開的門看到的,並不是三五成群誦經的僧人,而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背影。
女子一身青布衣裙,長髮如雲般披在肩上,此刻,她正站在佛堂前,手中拿著一些書卷,似乎在誦讀什麼。
陸雲軒聽到那帶著清幽與嘆息的聲音輕輕地傳來,“我願化作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五百年雨打,只盼你從橋上走過。。。。。。”
我願化作石橋。。。。。。
驀然間,剛來到寺中時看到的那一頁紙上雋秀的字跡閃入眼簾。
那,是她寫的麼?
陸雲軒看著,想著,不由得痴了。待到反應過來時,已不由自主地踏入禪房。
“佛陀弟子阿難對佛祖說:我喜歡上了一女子。 佛祖問阿難:你有多喜歡這女子 阿難說:我願化身石橋,受那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五百年雨淋,只求她從橋上經過。”陸雲軒言罷,那佛堂前的女子恍然回頭,清麗的容顏間帶著幾分詫異,幾分驚喜。
“你。。。。。。竟然知道石橋禪?”那女子放下書卷,道。
“在下陸雲軒,來寺中借宿幾日,冒昧打擾了。”陸雲軒抱拳。
“我叫時夢簾,在此帶髮修行已有幾年。近日讀得石橋禪,不由感嘆。”佛堂前的女子幽幽道。
“石橋禪。。。。。。縱然化作石橋守候千年,不過是一粒沙,一縷塵。。。。。。”陸雲軒喃喃低語,也在嘆息著。
恆山別院,秦莫承回來時,已是第二天傍晚,執意沒有讓雲邪送自己回來,一點小傷而已,他不想興師動眾。只是沈明漪依然看出他的臉色很不好。
“莫承哥哥!”連忙扶他坐下,秦莫承卻揮了揮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笑問:“怎麼不見蕪鳴兄和紗瓔嫂子。”
“誰說不見我了。”話音剛落,蕪鳴、紗瓔、雪涯三人便從門外走進。
雪涯的目光帶著一絲擔憂,她看得出秦莫承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