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欣賞了幾秒鐘就立刻回歸到正題上，&ldo;你知道那個諾德?&rdo;
&ldo;不知道。&rdo;
姬善輕哼了聲，語氣透著些許的小得意，&ldo;不過我能查到。&rdo;
不等宋檀開口，他繼續說：&ldo;像這種能人異士，既然能被林家找上，在這個圈子裡自然有些名氣，只要問一問，總有人知道的。&rdo;
宋檀頓了下，這才意識到她把姬善給忘了。
姬善在人間行走上千年，積累下的人脈社交網遠遠超過她自己，她在現實中不好查到的東西，放在姬善那未必是多難查的訊息。
吃掉姬善餵來的葡萄，宋檀笑眯眯道：&ldo;那就麻煩姬老闆了。&rdo;
她移開目光，正打算關掉水鏡，就見水鏡的畫面上方有陰影搖晃了一下，緊跟著，一道黑影掉了下去，堪堪砸在林夫人的腳邊。
‐‐是會客廳裡掛著的水晶吊燈。
林夫人嚇了一跳，過了兩三秒才尖叫起來：&ldo;啊‐‐&rdo;
刺耳的尖叫聲嚇得宋檀立刻降低水鏡術的傳導能力，她心有餘悸地往姬善懷裡鑽了鑽，試圖堵住耳朵，&ldo;她肯定以為這是我乾的。&rdo;
連林嶽在樓梯上摔骨折、林清宜心虛做噩夢都能扯到她頭上，更何況是這種罕見的吊燈差點砸到人。
說不準還覺得是她下的咒，想要害她死於非命。
難得看到宋檀主動往他身上蹭，姬善激動地差點把盤子扔出去，他伸手將人往懷裡攏了攏，&ldo;要不我們打賭?&rdo;
打賭?
宋檀有些意外地抬眼看他，&ldo;行啊，你想賭什麼?&rdo;
姬善正色道：&ldo;賭一個吻，我贏了你吻我一下，我輸了我‐‐&rdo;
宋檀好笑地翻了個白眼，&ldo;你不會想說你要是輸了，就是你親我?&rdo;
這段子怕是比她年齡都大了。
姬善哼了聲：&ldo;我要輸了，我就變回原型給你揉肚子。&rdo;
宋檀：&ldo;……?&rdo;
見她面色古怪，姬善看了眼水鏡裡的畫面，催促道：&ldo;賭不賭，快說，她馬上就要開口了。&rdo;
宋檀只覺得好笑，但還是應了聲，&ldo;行啊，我賭她肯定說是我乾的。&rdo;
姬善眼底掠過幾分笑意，&ldo;我也賭她會說是你乾的。&rdo;
宋檀：&ldo;???&rdo;
還沒等她開口，水鏡裡已經傳來林夫人激動的聲音：&ldo;肯定是宋檀那個賤人想害我!&rdo;
這句話聽得姬善眉毛緊擰，愉悅的心情都蒙上了一層陰霾，聲音微沉：&ldo;關了吧，我等會兒去問問，很快就能找到諾德那些人。&rdo;
看他面色不虞，宋檀大致能猜到他的想法，唇角微微上揚。
她不在意地搖頭，&ldo;隨便她罵吧，本來我還覺得無聊，現在看看他們怎麼死也不錯。&rdo;
如果是從前，或許她還會因此傷心難過，但她現在根本不在乎林高旻和林夫人的態度，誰讓她有師父了。
姬善對此有些不太贊同，宋檀乾脆轉開話題，&ldo;誒，剛才算我贏了吧，你什麼時候變原型讓我揉揉?&rdo;
這幾天揉習慣了，今天沒揉到，還有點不適應。
&ldo;我剛才說的賭注是，我贏了，你吻我一下，我輸了才變回原形。&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