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往我一個外人身上推啊。還有,雷系術法怎麼了?不用雷系符咒能麻痺那個傻大個?不用雷系符咒能瞬間將那女人擊飛?我們太一門賴以成名的就是雷系符咒,我不用它用什麼?”
“老夫……老夫只是說說,您隨意。”河主滿頭大汗,他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扯出來對方那麼一大堆道理,搞得好像不用雷系術法天理不容似的。
這小子的毒舌他也有幸領教了,連他都承受不了,也難怪那幾個愣小子潰不成兵,毫無還口之力。
尚官睿伸出兩個手指強調道:“我提前說好,救一男一女是我一天的限額,下次再讓我幫忙的就是不男不女了。”他知道這群修者死要面子活受罪,索xìng直接把路給堵死,省的他們產生依賴心理。
哥又不是專業救火隊員,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勞駕他出手的。
果然,眾人一聽,皆是目光閃爍,似乎在考慮面子和生命之間該如何抉擇。
這麼一弄,本來躍躍yù試的又偃旗息鼓了。
河主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心說這小子到底是來助陣的還是給老夫拆臺的。
永遠不要小看人類的勇氣,總有一些人自視甚高,是不怕死的,這類人是我們高山仰止的存在。
“還是我來吧。”一道yīn柔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然後一道紅sè的身影從六樓陽臺飛出,像只鳳凰一般飄向龍眠江的方向。
“我勒個去,東方不敗啊!”尚官睿差點嚇尿了。
平胸,窄臀,喉結。
飽受chūn哥洗禮,以他現在的眼力,怎麼看不出飛出去的那朵大紅花是個男人。
高人!
尚官睿情不自禁的評價,看來今天這唯一的不男不女指標也被人給佔了。
“什麼東方不敗?這個是‘西海魔女’葉玉*卿。”河主還以為他認錯了人,忙糾正道。
尚官睿又是一陣蛋疼,連名號都那麼個xìng,他有些好奇地問:“河主,看這人的實力好像還要勝前兩位一籌,為什麼屈居六層啊。”
河主笑道:“尚公子有所不知,凡是待在雲鶴樓六層的人都是觀cháo社常客,勿須老夫親自招待,只有第一次參加觀cháo社的人才有此待遇。”
尚官睿恍然,原來是他想當然了,牛人都在六層啊。
葉玉*卿顯然是老油子,等他來到江邊時,江面剛好開始下降,時間把握的分離不差,這才是真正的爭分奪秒。
下降的同時,他也沒閒著,開始做準備工作,一條又一條綢帶橫貫江面,眨眼便形成了一道帷幕。
河主看得連連點頭:“葉玉*卿這次下了血本,如此多的天蠶雲絲綢花費的可不是小數目。”
尚官睿好奇問:“他這是要擋住大cháo?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
河主聞言失笑道:“當然不是。他這是給自己留後路,天蠶雲絲綢韌xìng極佳,雖然不能阻擋大cháo,爭取脫身的時間還是綽綽有餘的。真正的手段老夫先賣個關子,你且往後看。”
眾人看著還沒半天就親密的跟爺孫倆似的二人,心裡極度的不是滋味。
龍脈守護家族自成體系,雖然不能拉攏,跟他們打好關係還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很多人來觀cháo社更多的是想近距離接觸這位貴人,對於徘徊在凝脈期的人來說,頓悟離他們太遙遠了。還不如向元嬰高人討教結丹的方法更實際些。
金丹啊!含金量還是很高的,放到頂級門派也是統治階層,足夠大部分人受用一輩子的了。
可惜,有的人甚至連續參加了數十屆觀cháo會,都沒怎麼和河主搭上話。而那些能和河主暢談的傢伙又不在乎,以他們的身份地位有的是方法討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