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看不懂可以理解,誰知道這妖孽心裡在想什麼?故意惡作劇也有可能。
可旁邊那位笑就大大的不妥了,因為她是“鐵面寒心”許靜陶,一個古板固執到骨子裡的人物。
許靜陶嚴厲苛刻,不論對人還是對己,這一點從她的穿著就能明顯看出。軍部統一的墨黑sè將領勁裝有稜有角,卻無一絲褶皺。兩邊劍盾領章位置等高對齊,位置無一絲偏差。
尚官睿甚至懷疑她有強迫症,而且還很嚴重,否則活的豈不是太累。
儘管兩方關係不咋地,他還是對這位軍部實力派人物心懷敬畏之心,懂得敬畏的人才能活得長久。
所以許靜陶一笑,尚官睿就知道要糟。
還沒搞清楚問題出在哪裡,一聲長音在樓外響起。
“河主駕到!”
整棟雲鶴樓都驚動了,人們紛紛站起身迎接,包括解千夏等人。
尚官睿臉sè猛然一變,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忽視了什麼。
大家都是受邀前來的,當然會有主人,否則哪來的請柬。
而客人都到了,主人卻沒有出現,那豈不是太失禮。
而最尷尬的莫過於,主人到了,卻沒了他的位置。
尚官睿又不傻,現在哪裡還不明白自己屁股底下這張椅子應該屬於誰。
怪不得解千夏笑得那麼意味深長,怪不得許靜陶笑得那麼幸災樂禍,怪不得大家都笑得那麼yín*蕩,感情是要看自己的笑話啊。
剛剛對解千夏識趣萌生的好感退散的一乾二淨,丫的妖jīng,連盟友都坑。
現在怎麼辦?
退讓是肯定不行的,尚官睿雖然臉皮厚也是要面子的。
今天若是一退,淒冷曉月名聲算是完了。以後生意一落千丈不說,傳到自己那幫屬下耳朵裡怎麼辦。
那群傢伙集體榮譽感極強,得知自己首領整天屁事不幹,就知道扯他們後腿,往他們臉上抹黑,不集體上吊自殺啊。
這罪過,他可擔待不起。
罷了,哥認命了。那河主要發脾氣就衝我來好了,大不了跟他幹上一架走人,那勞什子破觀cháo社老子不參加了。
擺正心態,尚官睿也笑著起身迎接,彷彿不知道大難臨頭似的。
別人看他的眼神都像在看白痴。傻缺,還不趁早挪屁股滾一邊去,興許河主看在你給他暖床,呃,不,暖椅子的份上放你一馬。
唉,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噔…噔…噔。
腳步沉穩而有力,速度卻非常緩慢,那河主就像故意折磨人似的,遲遲不肯上來。讓等著看熱鬧的眾人急得心急火燎的,恨不得立刻跑下去給拽上來。
尚官睿把眾人表情盡收眼底,心裡暗罵:媽的,一群賤人,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找機會削死你們。
樓梯再長也有走完的時候,很快樓梯口緩緩走上來一個人。
尚官睿看到來人表情變得異常jīng彩,差點驚撥出聲:“是他!”
誰啊?大部分人都見過。
就是引他們前來的那個躺在藤椅上悠然自得的老者。
第一次來的人誰能想到他就是觀cháo社的主人——河主。
河主很是和藹,一點沒大人物的架子。掃視了一圈,笑呵呵的說:“今年新面孔不少啊,老夫最喜歡結交新朋友,尤其是年輕英俊的帥小夥和貌美如花的少女,會讓老夫感覺也年輕了很多。”
沒人笑,在一個氣場全開的老前輩面前,你能笑得出來才真叫見鬼了。
河主見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很遺憾的聳聳肩:“真掃興,一個個比我老頭子還古板,沒點年輕人該有的瀟灑。罷了,都坐吧,我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