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
傅清芳倒是言語晏晏的:「侯爺,你就不用記掛著我了,你在邊城可好,蘇姨娘再有兩個月就該生了吧,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聽到「蘇姨娘」,鄭思遠的眉毛皺了皺,不過很快就回復正常了。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她就是個大夫,你還是好好養著身子吧。」
「那就好,」傅清芳低垂著眼,表情淡了下去,說道:「這蘇氏的身子重了,恐怕就伺候不周到了,家裡還有幾個人,不如等侯爺走的時候再帶兩個伺候的人。」
不等鄭思遠反對,她就抬起頭來,沖他露出一個笑來:「侯爺要是怕我吃醋,那是不必的,我是侯爺的妻子,侯府夫人,以後是要跟您死同穴的。再說了,即使她們生下了孩子,也是要叫我一聲母親的,要是孩子有出息,我這個做孃的跟著沾光啊。」
傅清芳的這話,是字字句句都往鄭思遠心上扎刀子啊,蘇月涼再如何受寵,她生下來的孩子,不還是得喊傅氏母親,月涼要是見自己的孩子喊別人做母親,不知道要怎麼傷心呢。
這話說到了這裡,也就說不下去了,儘管鄭思遠的臉上一向沒什麼表情,可他的臉色還是黑了。
傅清芳自然知道他心裡不痛快,只不過他不痛快了,傅清芳的心裡就痛快了。
鄭思遠也只來皇覺寺看了傅清芳一次,就再也沒來,述職完後,鄭思遠也沒在長寧城裡多呆幾天,立即就起身回了邊城。
其實他本來是打算在京城多留幾天的,只不過發生了一件事,才急匆匆地回去的。
郭氏給兒子屋裡放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叫芍藥,曾經是郭氏身邊的大丫鬟,是鎮西侯府的家生子,父母兄長也都是有些臉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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