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的乳房上,讓傑克遜輕輕撫摸。演出時他們配合得非常默契,演出獲得了巨大成功。隨後,麥當娜邀請傑克遜去她那兒參加一個奇特的睡衣晚會。這是麥當娜刻意安排的。到了凌晨3點,他們讓周圍的人全部走開,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然後上床共享床笫之歡。在微弱、輕柔、浪漫的燭光下,他們互相探視對方神秘的肉體,體會神奇的感受,他們意識到,他們兩人的歡愛與平時的歡愛不同,其中帶有明顯的探索意味和強烈的刺激性。
通常,人們總認為男人比女人放蕩,男人比女人更喜歡肉體的歡樂,享受感官快樂的能力也更強,但這完全是一種錯覺。從現象上看,女人在私人生活領域中是顯得被動規矩,享愛肉體歡樂的能力也很有限,但從根本上看,女人在這種生活中的被動和消極是以男性為中心的文化傳統道德對於女人的極度壓抑造成的。事實上,男女對於歡情生活的欲求基本相同,享受能力不相上下,如果從生理上的絕對意義上講,女人的能力應在男人之上。女人一旦從傳統的壓迫和束縛中解脫出來,她們身上迸發出的生命力便超越男人之上。當代科學的研究結果也表明,女人在性活動和享樂方面據有生理上的優勢。理由是男性在高潮體驗過後,總有一段不應期,無論什麼醫學辦法,用什麼秘術修煉,用什麼樣的當代興奮劑都不可能阻止不應期的到來,或使不應期消失。女人則不一樣,她們沒有不應期,高潮過後,她們能夠迅速地再次達到高潮。如果她們願意的話,她們可以無數次地達到銷魂之境,只要她們的身體能夠承受。從某種意義上講,女人享受歡樂的能力才是無限的,而男人則是有限的。這就是為什麼歷史上不少人咒罵女人淫蕩成性、欲求無限的一種原因。
三 身體的狂歡與創造(13)
因此,麥當娜享受床笫之歡並不僅僅是一種姿態,一種將男人作為她的附屬品的權力行為,而更是一種現實的需要。麥當娜的生命力特別充沛,慾望強烈,對於快感和刺激的需求漫無止境。手邊有幾個男人,麥當娜有時還感到不滿足,她還經常開車去住著波多黎哥人和拉丁小夥的字母城,尋找年輕體壯貌美的小夥子,把他們帶回去同她一起享受肉體的狂歡。
作家、藝術家如此重視感官性生活並沉溺於其中,令人不免感到吃驚。以上提到的作家、藝術家像雨果、歌德、喬治·桑、畢加索、拉斐爾、伊麗莎白·泰勒、麥當娜都是一流的大家,他們為何迷戀於這種芸芸眾生認為放蕩而又墮落的生活呢?是他們在身體構造上天生就與普通人有著本質上的不同?生命力旺盛得過頭?還是他們喜歡沉淪的生活,淫蕩成性?抑或是他們與我們一樣,只是他們不喜歡訴諸於理性,不像我們那樣壓抑自己,控制自然本能的慾望,約束自己的行為,而只是順應了人的自然本能和天性,響應內心深處的召喚,放縱慾望?
從感性生活與藝術創造的關係上看,這種生活似乎並沒有對藝術創造產生消極的影響。歌德、雨果、喬治·桑、巴爾扎克、畢加索、伊麗莎白·泰勒、喬治·西姆農、麥當娜都是創造力極為豐富、作品眾多、藝術成就巨大的藝術家。與此同時他們的感官性生活又是豐富多樣的,沒有多少人在藝術成就上和感官生活的豐富多樣性上能與他們相比擬,可他們的藝術創造和這種感性生活之間有沒有一種必然的聯絡?
兩者之間的關係是不容迴避的,但以往人們總是力圖迴避這種關係。沒有豐富的感性生活,也就沒有豐富的感性經驗積累,自然也就不會寫出豐富、具體、生動的作品。巴爾扎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