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風liu笑道:“連兒,就你這張嘴,真甜得跟個蜜罐似的,最會討人歡心的了。來,我給你引見一個朋友認識。可溶,這是連枝姑娘,是我們鄰居。”又對連枝道:“枝兒,這是柴可溶,柴姑娘。”
連枝細一打量柴可溶,嘖嘖稱奇道:“昨個就聽丫頭們說向大哥帶回來一個大美人,果真是不凡響,我還不曾見過這麼標緻的人兒呢?”語氣裡竟是酸酸的味。
柴可溶淡淡道:“連枝姑娘過獎了,天下之大,勝過可溶者如過江之卿矣。我有個妹妹,就比我強不知多少倍了。”
連枝嬌嗔道“是嗎?那有機會,我可得見識見識。”
向風liu咳了一聲,道:“連枝,你過來一下,向叔叔有話要和你說。”
連枝蹙著眉,不悅道:“向叔叔,要是為了他的事,你就別操心了。我總不能讓舅舅不高興吧!我夾在裡面,實在是難作人。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您就當饒了我,別再費這個心了。
向風liu輕嘆息一聲,欲言又止。柴可溶聽得莫名其妙。只有向東流知曉箇中原委。沉寂了好一會兒,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向東流打破僵局,道:“別再談這些惱人心的一啊。今個天氣這麼好,咱們到郊外的山上去玩玩,好不好。出了城,就是土木堡,當年明英宗就是在那個山上被俘的。再叫上問村曲,憑弔一番,多好玩呢?”
向風liu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也好,柴姑娘是客人,咱們就陪著她四處走走。我老嘍,過個今個,你們就自己玩玩吧,我老人家可就不奉陪嘍!”
連枝挽著他的胳膊,嬌笑道:“誰說的,武林中誰不知道,向叔叔當年和皇三泰對打三鏢,以三枚樹葉,擊落皇三泰的三枚天下第一鏢,至今傳為美談呢?”
向風liu淡淡道:“你父親才是真正的英豪呢,不但陪王攔駕,且還和聖上賽驢,千百年來,只此一人。”
柴可溶心道:“原來連姑娘的父親,就是花驢連賈亮。江湖上確有這麼一號人物。由其他那頭寶驢,僅次於聖上的一字墨綠煙雲策。因而名動武林。”
向東流道:“時候不早了,咱們走吧!”一行四人說說笑笑的,就出了城,向東流指著不遠處一座山丘道:“看,那就是土木堡了。”
看著很近,也走了約半個時辰。四人登高而眺,斷垣殘壁,黃沙層疊。已不見了古戰時的痕跡,歲月,原是可以埋藏掉一切創傷。
向東流眼看著錦繡風光,不覺詩興大發,脫口吟道:“關山魂夢長,塞雁音書少。兩鬢可憐青,只為想思老。舊旁碧紗窗。說與從人道:‘真別離難。不似相逢好。’”正說著,快走到一處斷崖前。柴可溶心中一動,忖道:“我何不如此這般……”故意佯作一腳踩空。兩手趴在崖邊。大叫道:“向叔叔,救命啊!”
向風liu回頭一看,柴可溶要墜崖,心中大急,俯身去接她上來。柴可溶一手扶著崖連連,一手猛地把向風liu往下一拽。向風liu一個重心不穩,跌落到崖底。
這時向東流,連枝聞聲跑了過來。向東流把柴可溶拽了上來,道:“沒事了,我爹呢?”
柴可溶佯哭道:“都是我不好,不小心跌下去,向叔叔為了救我,掉到崖底去了。”向東流霎時臉色大變。驚叫道:“爹!……你在那兒”邊喊著邊往崖底下跑。柴,連二人亦尾隨而去。跑至半山腰,就聽向風liu道:“我在這兒呢?你們快過來看,這有個女孩子,快被餓死了。”
向東流聽他語氣無恙,心中大喜,柴可溶臉色霎時大變,陰晴不定,不知是是悲是喜。很快到了崖底,只見向風liu正在給一女孩子運功渡氣。這女孩面容似乎還很清秀,但卻蓬頭垢面,衣衫襤褸。過了一會兒,向風liu鬆手,攔腰抱起女孩道:“這孩子疲勞過度,又冷又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