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枉負了你多年的心血,理應重懲不貸。”
何處鍾道:“好!你先替我廢了她的武功,回頭在好好想想怎麼處罰她。”
王南飛剛要叫“不可!”想走出來。猛然間嘴被人捂住了。只聽問村曲道:“你冷靜點,現在出去,也是於事於補。容後再圖良策吧!”
就聽“嗤”的一聲,柴可溶的氣海穴被顏多柳破了。內氣一洩,多年的心血,忖諸東流。
何處鍾道:“把她帶回山谷。”顏多柳把柴可溶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向山下走去。
下山行不多久,班九,向東流等人迎面走了過來。向東流怒叱道:“快放下她!”急奔了過去。
何處鍾冷笑道:“乳臭未乾的小,也敢管閒事。”
顏多柳道:“就是,米粒之珠也敢在舅舅面前放光芒。”-
向東流聞言也不搭話,只是一掌向何處鍾拍去。何處鍾使出師門絕技,氣布全身,向東流一觸及他的肌體,立即被一股強大的內力反彈出去。五臟六肺,像開水般沸騰起來,嗓子眼一甜,差點吐出血水。勉力運氣壓下去。嘴角鼻梢,沁出血絲,只得盤坐,運功調息。
班九卻是大吃一驚,這是師門絕學,九天洩河。見外甥受傷,十分心痛。嬌叱道:“何處鍾,我今個要清理門戶了。”進身躍到半空,抽出冷月寶刀。一式泰山壓頂,向他劈去。
何處鍾見她來勢洶洶,不敢以肉掌相博。也忙反身抽出腰劍,一勢鷹飛九天,迎了上去。刀劍相交,何處鍾頓覺一股強大的真氣在體內亂竄。踉踉蹌蹌退後幾步。他認得是師門的萬宗歸一。心下不由大驚:“想不到師父為了挾制我,又收了一個弟子。看此女年紀甚輕,想來功力不會太深,只要我把天魔大法練成就能收拾她了。”想到這兒,虛晃一下,跳出圈外,衝顏多柳道:“風緊扯呼!”顏多柳無奈,只得放下柴可溶,隨何處鍾而去。
班九待追,向東流叫道:“小姨,窮寇莫追!”班九停了下來。只見顏多柳回手一抖,三點銀光向班九等人射來。班九輕巧地接住三枚七星針。
班九看看眾人道:“我記得前面就有一家福來客棧,我們先進去小憩一下,再看看怎麼辦?”一行眾人進了客棧。向東流寸步未離開過柴可溶。連枝氣咻咻地暗自踩了向東流一腳,轉身出門去。
班九替她把了一下脈,輕搖玉首道:“她的氣海穴已破,如今與常人無異了。”向東流道:“怎麼會這樣?”這時,柴可溶翻了個身,夢囈道:“義父,不要……”眾人這才知道她與何處鐘的關係。
班九沉聲道:“東兒,你給我過來。”向東流隨她走到院子裡。班九道:“東兒,小姨問你,柴姑娘和連姑娘,你倒底喜歡那一個?”
向東流道:“我……實在難以決擇。她們都對我那麼好,那一個,我都喜歡的。”
“你”班九真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磐,好容易才平息下來,緩緩道:“東兒,做人不能拖泥帶水。不然痛苦是個三個人。本來,你已長大了,我不應再多管你。我只望你能對自己的一切負責。你生父就是因為不負責,才害得你們兄妹流離失所,害得你母親那麼痛苦不堪的。”
向東流沉默了片刻,道:“小姨,我父親是誰?你可以告訴我嗎?”
班九道:“你問我也沒有用,因我也從沒有見過他,只知道,你的娘,很喜歡他的,為了他,甚至可以不要命,吃盡萬般苦。”她眼裡又閃現出班七痴痴呆呆的模樣。不由搖搖頭。
半響,向東流才訥訥道:“那,我想我喜歡的可能是可溶。連枝,我應是拿她當好妹妹的。是這樣吧!”
班九不由嗔目道:“我看你是被美色迷住了心竅。連枝有什麼不好的。可溶是何處鐘的義女。她的義父是一個欺師滅祖的大混蛋,想來她也不是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