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是事實所以自己也很絕望的戚嬙:「……嗚」
「所以說就算你哭唧唧我也不是很有憐香惜玉的心啊,好好,我說讓你到我懷裡來是因為現在夜晚才過了一個時辰而已,你的法訣消耗過大是不可能一整個晚上都不斷使用法訣的,劍修雖然平常對於靈力的要求不算太高,但要持續戰鬥一整個晚上,只怕後面幾天的大比就夠嗆了。」
「所以?」
「所以你看到那些鬼魅現在投鼠忌器嗎?只要我保持著望川的靈力被激發,他們一時間不敢靠近,我們需要儲存體力,你在我後面我可不保證後面的鬼魅會不敢攻擊你。」
曉時昧的想法很簡單,這才是宗門大比的第一天,如果第一個晚上就戰鬥的精疲力竭,後面的大比也就可以不用參加了,儲存體力與靈力是他們必須要在意的,既然鬼魅懼怕望川,那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望川威懾鬼魅,自己養精蓄銳。
戚嬙聽懂了曉時昧的意思,但……被曉時昧抱在懷裡什麼的……
好像比死更可怕啊。
崩潰的看著曉時昧比自己高了幾乎一個頭的身影,戚嬙實在忍不住哽咽了兩聲。
「這麼不情願啊,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
「什,什麼?」
「你抱著我??我不介意你平。」
戚嬙:「你閉嘴!!」
最終戚嬙還是在宗門大比這四個字的咒語下咬牙切齒的鑽進了曉時昧的懷裡,曉時昧才沒有空管戚嬙現在是臉黑還是臉紅,迅速的帶著戚嬙退到了樹幹處,望川始終保持著被靈力充斥的狀態,那光芒雖不如一開始那樣耀眼,但黑暗中也照亮著這一顆樹木所覆蓋的範圍。
鬼魅的數量實在太多了,肉眼看去這顆樹
的周圍漂浮著至少幾百隻的鬼魅,再遠一點的地方白僵依舊不停張望蠢蠢欲動。
曉時昧覺得有望川在,這些鬼魅和白僵並不能算是威脅,如果不是考慮到這第二關的大比還不知道要進行幾天,曉時昧或許早就動手了。
那黑暗中幽幽的綠光看著就讓人很不爽。
這方區域忽然安靜了下來,戚嬙僵硬的被曉時昧圈在懷中,她的眼前是發光的望川還有一堆鬼魅飄來盪去,她的身後……
好氣啊,真的好大好軟!
為什麼這傢伙從小沒幹正經事結果身材卻比任何一個女人更像女人??
難道從小舞刀弄劍真的有助於塑形嗎??
戚嬙的心思那叫一個百轉千回,煎熬之下她恨不得自己乾脆暈過去算了,可惜,現在自己暈過去好像會成為一個負擔,她堂堂乾元宗弟子怎麼能成為氣劍宗弟子的負擔,不行,她忍!
「我說戚嬙……」
「幹嘛!!」
「你別一下有一個小動作,有點癢……」
「啊啊啊,遲早有一天……」
「啊啊啊,救命啊」
突如其來的一道驚悚的喊聲掩蓋住了戚嬙的聲音,曉時昧和戚嬙瞬間警惕起來看向聲音傳來的反向,夜色已深,禁林中只靠著天空上的一輪月光照明,那喊救命的人卻十分清晰的顯露在了森林的樹蔭下。
因為幽綠色的鬼魅完完全全的纏在這人影的身邊。
人影瘋狂的往前跑動,鬼魅便瘋狂的朝他身上聚集。
他的靈力、精氣竟一點點的被鬼魅奪走,這大概就是想要先一個人躲藏起來觀望戰局的個別弟子了,然而他們都不知道這禁林的晚上不是一個人就可以輕易挨過去的。
「救命……」
那喊救命的人聲音越來越虛弱,眼看著對方怕是要再無法跑動了。
戚嬙臉色蒼白的看著那人影,「曉時昧,我們……」
「啊?你這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