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也不出現在陸先生的面前!”
陸勁川沒想到她會給自己跪下來,眼底閃過一抹詫異,可心頭卻有一股子無名火灼燒了起來。
他將她一把拽起,狠狠推到了包廂雕花的牆壁上,大理石裝飾硌在沈諾纖瘦的腰上,銳痛襲來。
她死死抿著唇,才沒有喊出來,驚恐的對上了那雙無情薄涼的眼睛。
陸勁川看著她像是換了個人一樣,還真的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人人可欺的廢物,心頭竟是有點點的悶。
“沈諾……”
他的聲音像是嗜了血。
“你就這麼賤?跪人的動作很熟練,是嗎?”
沈諾大口大口喘著氣,哆嗦的不成樣子。
陸勁川眉頭擰成了川字,低聲道:“你以為你從牢裡出來,勾搭上我兄弟江餘,你就能翻盤?”
“我……我沒有……”沈諾沒想到他誤會的這麼離譜。
她現在這樣的殘破不堪,在男人眼裡就是塊兒破布,誰能看在眼裡。
三年未見,他居然會這樣汙衊她?
就如三年前她苦苦哀求,一遍遍和他解釋,她沒有推蘇怡然,真的不是她。
可所有人都認為坐著輪椅的蘇怡然怎麼可能自己掉下樓梯?
其他人不信她也就算了,可他也不信,就如現在這個樣子。
沈諾無力的閉了閉眼,表情麻木了幾分,不再做任何解釋。
她木然的表情更是讓陸勁川莫名的心煩意亂,他恨著沈家所有人,包括她,沈家的人就該全部下地獄。
可再一次看到這個女人,他居然心底發慌,不,他陸勁川不會被任何人影響,眼前的女人算個什麼東西?
“叫梅清過來!”
守在門口的保鏢忙轉身走開,不一會兒一個身姿曼妙穿著古典旗袍的女人走進了包廂。
妝容精緻,是個尤物,也是皇朝的負責人,皇朝內部人都親切喊她梅姐。
沈諾來這裡做清潔工,也就遠遠見過一次梅清,對於她來說梅清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沒想到梅清居然被陸勁川直接呼來喊去,她心裡一陣發慌。
“陸先生,您有什麼吩咐?”梅清對著陸勁川的態度,不是對待客人的客套,是對待上司的恭敬。
皇朝也是陸勁川的產業。
沈諾臉色一陣陣發白,終於明白了過來。
陸勁川搞垮了沈家,吞併了沈家的鼎盛集團,居然還涉足了海城最大的娛樂業,不知道他的野心究竟有多大。
現在取代了他父親成為海城商會會長,跺一跺腳,海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陸勁川厭惡的點著沈諾:“讓她去門口迎賓!”
梅清愣了一下,這個女人都破了相,去迎賓?
沈諾瞬間一張臉血色全無,她知道陸勁川不會放過她的,把她放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所有人都來羞辱她。
她過去圈子裡的人非富即貴,都是皇朝這種高檔消費場所的常客,如果在皇朝門口撞見她,不知道會怎麼嘲諷羞辱她。
她自己也無所謂了,什麼尊嚴,什麼羞恥之心,都在牢裡被踐踏得乾淨,可她姓沈,只想躲在角落裡做個默默無聞的清潔工,而不是站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沈家被一次次拉出來鞭撻。
殺人誅心啊!
沈諾聲音發顫一把抓住了陸勁川:“陸先生,求你……求你放過沈家好不好,沈家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求求你!”
陸勁川緩緩俯身,薄涼的唇擦著她的耳廓冷冷道:
“沈諾,你就應該死得遠遠的,你這是多賤又撞到我面前想勾引我,那麼後果你該考慮到的。”
沈諾眼睛頓時瞪大了幾分,那一瞬顯得尤為空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