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小絲巾,將脖子處圍住,瞪了陸勁川一眼走了出去。
她的房間和冷舒亞的房間離得不怎麼遠,她剛走到了電梯口就看到冷舒亞已經站在了電梯裡。
沈諾疾走了幾步,走進了電梯,兩個人都沒說話,覺得有一點點尷尬。
還是沈諾先開了口:“不好意思,今早起得遲了,那些方案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和你談吧。”
冷舒亞笑著點了點頭,他個子很高,沈諾剛才在脖子上圍小絲巾的時候,有點點發急,此時疾走了幾步,絲巾鬆開了一點。
她的面板很白,是那種牛奶白,絲巾鬆開露出白皙脖子上印著的一個紅印,不用猜也想到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冷舒亞的眸色冷了下來,那個畜生,明明知道今天沈諾的展會很重要,他還這樣做,到底有沒有學會尊重人?
他輕輕點了點沈諾的肩頭。
“冷先生?”沈諾忙側過身,還以為有什麼事要和她說?
冷舒亞點了點沈諾的脖子,沈諾頓時臉頰騰的一下子紅透了,忙抬起手重新整理脖子上的絲巾。
冷舒亞還很貼心的幫沈諾拿著手中的資料,這讓沈諾更加不自在了起來。
甚至都盼著這一次展會盡快辦完,她現在很亂。
冷舒亞突然從幕後跑到了前臺,讓她也措手不及,關鍵冷舒亞已經引起了陸勁川的注意,不知道過往的那些事情,陸勁川會不會查到。
他一定會查到的,就是不知道會怎麼處置?
沈諾離開後,陸勁川坐在了陽臺邊上一根接著一根的吸菸,向東的資料又發過來一批。
但是冷舒亞那個人藏得很深,現在只查到他在法國曾經學習過幾年,再後來去了美國紐約的一家醫學院學習。
三年前回國一次,甚至查出來去了海城,具體去了海城哪兒不知道。
那個時候的冷舒亞是冷家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到處閒逛,不幹一點正經事,要多廢有多廢,不過裝得不錯,挺會裝。
“陸先生,去年冷舒亞突然將很大一部分資金注入了一個公司賬號,但是這個賬號查不出來,而且也是從去年開始,他的資金流動性太強,都抓不到線頭。”
陸勁川吸了口煙,沉默了,如果他判斷沒錯的話,冷舒亞是個極力厲害的投資人和金融操盤手。
他這才發現,冷景淮與他這個弟弟比起來都是個微不足道的人物,他更是多了幾分謹慎。
陸勁川雖然脾氣很大,但是從來不輕視每一個對手,不然盛世集團也走不到今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