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看起來像自己,其實是另一個人的樣子,結果,另一個人沒變成,只是把自己的容貌從十分弄成了七分,配上這狂妄的姿態,頗有幾分東施效顰的感覺。
“這樣才好玩吶。”某人笑眯眯收斂了自己的氣場,趴在桌邊啃著雞蛋餅,不知為何,那樣子讓陸景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
☆、婚宴前夕(已修)
3月1號,正是陳易宏婚禮請柬上的日期。
這次去沾沾喜氣的,就只有追月,陸景,和野狼,三人裡,追月的實力暫時稍弱一點。
野狼的火系異能可以輕易燒掉整個戰龍基地,陸景的實力追月一直在不清楚,只上次透過一場夢看到他出手過,但他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在野狼之上很多。
至於自己,真的只是去看看追旭的,並不打算出手,而且,有時候,也不一定非要武力解決的嘛。
兩個基地隔得真的很近,就像兩家同樣的麵館挨在一起搶客人一樣,這樣也越發顯得陳易宏這次是有意對付赤龍似的。其他安全基地起碼離了幾個省的距離,他能邀請的,不,準確的說,是能在這種外面最不安全的前提下去參加宴會的,也只有離得近的赤龍啊。
幾人還是開了車,野狼忍不住回頭在追月身上(臉上)打量了幾眼,很快被另一道視線掃得不敢轉頭了。
他們刻意的去得有些早,基地大門上面掛了對大大的“囍”字燈籠,連對聯也貼上了,走進去,便能感到濃濃的喜慶之意。
每隔幾米就會有一個打著紅色小領結的侍者,越往裡走,越是裝點得喜氣洋洋,小追月挑了挑眉,一點也不相信陳易宏會是為了一個女人特意做出這樣的排場的。
陸景穿了件黑色的風衣,高大的身姿,俊美迷人的面龐,和一身火紅的追月並排走在一起,怎麼看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再加上野狼一副保鏢模樣跟在後面,這三人組合在路上就很惹眼了。
不管是敵對方還是從實力來說,好歹他們也是一大基地的代表好吧,可是他們一路走來,除了剛開始大門有人收回了請柬表示歡迎外,別說是安排專人人迎接,就連一個理他們的人都沒有,仿若他們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起眼的客人。
當他們到內城看到了擺著的流水席時,就更加疑惑了,追月看著陸景,野狼也看著陸景,有些摸不清對方這次的套路了。
陸景突然抬頭,看向對面的一處窗戶,追月揚起一抹笑容,也跟著轉頭,對上了那窗戶的位置。
追旭正站在窗邊看著下面的一片熱鬧,臉上有些狠毒扭曲,前幾天聽說了陳易宏要娶一個女人,他用盡手段將對方伺候舒服了,才裝作不經意地問起這件事。
他看到正在興頭上的老男人有些不愉地皺眉,只是突然停下的動作,讓對方睜眼看著身上的人,“那些場面上的事,你不用管。”
這種敷衍的話追旭怎麼聽不出來,心底在怨恨,在害怕,在不甘,但是他不敢表露出絲毫,更不敢問,既然是場面,為何還準備大辦婚禮,要知道,那個女人,也只是從外面撿回來的。
他當然不是因為在乎吃醋,他害怕,更多的是恨。
剛開始因為忽悠著追月讓赤龍元氣大損,陳易宏可把他當個寶貝寵著了,後來追月被救走時陸景殺了很對人,陳易宏虐待了他幾次還是繼續把他放在身邊,除了基地的事,其他都依他。
這讓他在背板赤龍後心底的一丟丟不安也消失了,有時候經常得意地看著赤龍方向,學著追月的樣子,昂起下巴,蔑視著前方。
幸好追月沒看到他堂哥這副樣子,不然會噁心得吐掉。
可是好景不長,他發現陳易宏會好幾天不找他,而自己,也見不到對方,他猜測,會不會是有了新歡。
可是,他幾次旁敲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