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了。”
羅瀾這幾日閒馬車氣悶,換了匹馬騎乘,問道:“走過這個小鎮,還有其他地方麼?”
侍衛一臉尷尬,僵在了那裡,這裡是法師會的領地,每個領主土地上都有法師塔的存在,以鷹眼術檢視入境的可疑者,所以所有的道路據點要塞對其他勢力來說都是一團迷霧,他也是第一次來這裡,無法做出回答。
在羅瀾一旁的安格斯蓋爾插話道:“我以前來過這裡好幾次,以隊伍的速度,到最近的城市也要六個沙漏時,那時候早就入夜了,不妥當。”他想了想,看向羅瀾,道:“我們可以派一名使者表明我們的身份,然後給這些貴族一些錢,讓他們讓出城堡的居地,您看這樣怎麼樣?大人?”
本來這支隊伍是可以在野外結營,只是踏入了某位貴族的領地後,如果由於另一個貴族的原因而沒有受到招待,那一定要有一番禮儀上的來往不可缺少,否則未免有損教廷使者的尊嚴。
亞爾佛列得想了想。走出佇列向羅瀾鞠了一躬,“大人,我去一次吧。”等到羅瀾同意後,他拉過一匹馬,兩名侍從舉著一名教區旗幟向城堡馳去。
望著亞爾佛列得遠去的背影沒入石橋背後,鮑里斯不滿的冷哼了一聲,道:“在教區哪裡會用這種事情,任何貴族都會主動給予我們最高等的接待。”
羅瀾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轉過頭對著安格斯蓋爾說道:“安格斯蓋爾修士長,您似乎和法師會也有很多聯絡吧?”
安格斯蓋爾當然知道羅瀾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他露出一絲苦笑,嘆了一聲,道:“十二位修士長,只有兩個席位是從普通的貴族領主中選出的,我佔據了其中的一個席位,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只有結交強援,對於強大的勢力我是無法抗拒和拒絕的,我不怕告訴您,哪怕是黑暗議會……”
說到這裡的時候。羅瀾一揮手,阻斷了他的話頭,道:“這個問題我們暫且不談,我也知道中部大陸其實很多領主都和黑暗國度的人暗中有貿易往來,好幾個大國的王公貴族都有這種‘小動作’,這並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我們也無法改變,您不屬於三大勢力任何一方,摻雜在其中也不奇怪。”
“感謝您的寬容。”安格斯蓋爾鬆了一口氣,他臉上露出了幾分嚴肅,沉聲道:“出於我的立場,我雖然選擇站在你的身邊,但是不會明確的出言支援,因為我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身後還有龐大的家族,這點請您諒解,但是我可以向您保證,關鍵時刻,我也是敢於投下籌碼的。”
羅瀾點點頭,笑著說道:“那麼,我們拭目以待吧。”
這個時候,似乎亞爾佛列得趕了回來,他臉色陰沉,一到羅瀾面前便下馬半跪了下來,道:“大人,屬下有辱使命。在我們表露身份之後,他們非但不肯讓開,還出言譏諷我們,”他臉上有激動的神色一晃而過。似乎在壓抑下心中的憤怒,道:“大人,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請您示下。”
“什麼?”兩旁的牧師和聖堂劍士紛紛變色,群情洶湧,這些神職者在教區內高人一等,早已適應了受人恭維和敬仰,哪裡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噤聲!”羅瀾大喝了一聲,場面這才重新安靜了下來。
他重新望向亞爾佛列得,沉聲道:“你向他們說明了我們的身份了麼?他們又是如何回答你的?”
亞爾佛列得憤然道:“是的,我向他們鄭重說明這裡是教廷特使,蘭蒂斯頓主教大人的旗冕,但是對方卻說他不知道蘭蒂斯頓主教,只知道三位紅衣主教,讓您自己去和他說話,他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這句話出來,神職者中間又是掀起一陣波瀾,人人臉現憤怒之色。
鮑里斯面露冷笑,道:“大人,我去和見一面吧,他不認識您,總該認識斬劍吧?”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