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諷刺,難道不是故意和自己過不去嗎?那自己到要開口,這到底有什麼道理。
“齊桓公說:‘寡人讀書,製作車輪的人,怎麼敢妄加評議呢!有什麼道理說出來,那還可以原諒。沒有道理,可你卻說出這樣狂妄的話,那就得處死。‘輪扁說:‘我用我所從事的工作,觀察到這個道理。砍削車輪,動作慢了鬆緩而不堅固,動作快了澀滯而不入木。不慢不快,手上順利而且應合於心,口裡雖然不能言說,卻有技巧存在其間。我不能用來使我的兒子,明白其中的奧妙,我的兒子,也不能從我這兒,接受這一奧妙的技巧,所以我活了七十歲,如今都已經老了,還在砍削車輪。所以古時候的人,跟他們不可言傳的道理,一塊兒死亡了,那麼國君所讀的書,正是古人的糟粕啊!‘”
君主運用法術,大臣就不能擅權獨斷,左右近侍,就不敢賣弄權勢。官府執行法令,遊民就得從事農耕。遊說之士,就得冒著危險,去當兵打仗。那麼法術,就被群臣百姓,看成是禍害了。君主不能違背大臣的議論,擺脫黎民百姓的誹謗,單要完全採納法術之言,那麼法術之士即使到死,他們的學說也一定不會被認可。
日輪搖搖頭,當今之世,大臣貪權,小民安於動亂,比秦、楚的壞風氣還要嚴重。而莫離實質上,卻還沒有楚悼王、秦孝公那樣的判斷力,那麼法術之士,又怎能冒吳起、商鞅的危險,來闡明自己的法術主張呢?
第二百二十四章 龍顏大怒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有人和你針鋒相對。而是你都恨不得掐死他了,他卻是一臉使不上勁的棉花樣,說著叫人吐血的話。
“怎麼,愛卿若是有什麼要說的不妨直說。”雖說在莫離的心裡,也存在著看戲的念頭。不過這個國家,到底是自己的,還是悠著些玩比較好,而且若是單論才華,日輪是決計不會輸的。所以一時間,莫離也有一些好奇日輪到底要說什麼了。
出乎意料的,剛才還口如懸河的日輪,在面對莫離體溫時,卻只是沉默的搖了搖頭:“議論政事的得失,研究社會的興盛和貧弱,這是大臣輔佐的職事,三公九卿的責任,不是臣下所能知道的。但是臣私下,有感到奇怪的問題。”
“愛卿但說無妨。”莫離拿起一邊的杯盞,吹開漂浮在表面上的茶葉,看了看日輪,似是栽等他發表言論。
實際上,在等待著的,又哪裡只是莫離一個人呢。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在等日輪的回答。看戲者有之,漠不關心者有之,怨恨者亦然有之。可是日輪卻是不以為意,只是說著自己想說的話。
“古時候的天下,也就是現在的天下,現在的天下,也就是古時候的天下,同是一樣的天下,古時候天下太平,上下和睦,習俗美好,不令而行,不禁而止,官吏沒有奸邪,民間沒有盜賊,牢獄空空,沒有犯人,入主的恩德滋潤了草木,普及到四海,鳳凰飛來了,麒麟出現了,拿古時候的情況。來衡量現在,怎麼相差那麼遠呢?有什麼錯誤,致使衰落達到這樣的地步?我想也許是違背了古代的治國之道吧?也許是違背了天理吧?”
還沒有等日輪的話說完,莫離手上的茶杯,就狠狠地向著日輪擲去:“怎麼?莫非你是覺得自己的命太長了,還是覺得最近的待遇,實在是太好了,居然可以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了。”
“陛下息怒。”看著碎瓷片在自己腳邊炸開,青書連忙跪下替日輪求情道“日輪大人些許是有些累了,所以才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還請陛下勿要動怒。給日輪大人一個機會。”
因為朝鳳喜好瓷器。所以宮中所有的用具。幾乎都是瓷器做的。只可惜瓷器這種東西,好看倒是好看,可是若是破碎了,一文不值不說。那尖銳的碎片。還鋒利的能要人命。
“所有奸臣,都是想順從君主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