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漬。
剛剛用靈力試圖牽引這紫雷,卻因為靈氣扭不過紫雷的動靜,傷了身子。
現下可謂是一個電人了。
她踩在飛劍之上,一舉一動,抬手投足間都帶著紫雷。
她索性把紫雷都引入丹田和自己的金丹糾纏去,根本沒有時間再去淬鍊身子。
時間不等人。
她將飛劍劍身擴大,盤膝而坐,又祭出一把法器。
劍狀的寶器以及新祭出的法器懸於兩側,把僅剩的幾枚符籙都撒了出去。
準備迎接最後一道紫雷,這一道比之最初的天雷,早已強大到數百倍。
紫色電光,直接從烏雲之中劈向易然。
這次她可不敢直接拿身軀撞上去,剛才那道都炸的她不見完好的面板了,現在直接撞上去可不是找死麼?
磕下好幾枚三紋回元丹,大量靈氣灌入那兩把法器之中,她以符籙輔佐,這一次,並不是抵禦也不是減弱,而是讓這兩柄法器寶器儘可能的幫她吸納著紫雷。
這一過程可謂是複雜,若不是看透這紫雷的走向,腦海中還浮現著天道法則。
幾乎是難以完成的。
不單靈氣灌入法器之中,紫冥神目的流轉也消耗著她大量的靈力。
這一次,三分之二的雷力因為處理得當,都被兩把法器所吸收。
可還是有三分之一的雷力直接打在易然身上。
她咬著牙關,心裡想著,唉,這次可是要破相了,沒個幾天別想出去見人了。
她可不想有報廢一隻手,那就更加麻煩,所以這一次用的是左肩。
這一劈蝴蝶骨都能看得到。
傷勢什麼的目前根本無法修復。
唯一能做的就是開始消耗已經聚集在身上的紫雷。
她原以為還得先優先處理丹田內的第二道紫雷,沒想到第二道的紫雷,似乎已然被金丹所吸收。
呵,自己還真非常人啊。
她坐在飛劍之上,默唸著清風門心法,這一次連靈力都沒有了,拿著紫雷當靈氣在經絡中游走。
走了三個小周天,紫雷才慢慢被經脈所吸收。
這樣還沒完,吸納於法器之中的雷力,不可能長存於法器之中。
她取出其中一把,照著之前的樣子,解開上面的符籙,大量的雷力順手那白骨的手再一次沖刷全身。
易然似乎習慣疼痛,這次確實連悶哼都沒有,於此反覆,吸收完兩把法器中的紫雷。
法器釋放紫雷之後,早就不堪重負,直接碎裂,易然來不及可惜,暗歎自己竟然還活了下來。
她這別說是衣不蔽體了,現下,能找出一塊好肉,就算幸運了。
她又于飛劍上坐了一會,看著傷口開始閉合才起身從儲物戒之中拿出件披風披上。
她踏著飛劍,傷口藏於披風之下,若是細看,倒是能看出頭髮頗為散亂還帶著焦痕,似乎因為電流帶著奇怪的弧度,很似炸毛,臉上順著額頭還淌著血,身上的灰黑色披風有些部位變深。藏於披風下的身軀,白骨,綻開的皮肉到處都是。
可易然卻是一臉風輕雲淡,在身上有補了一個隱匿符飛了回去。
***
“轟轟轟~~”
窗外雷聲不斷,朝顏將有點遮住前額的長髮往後一撩,斜斜靠在汽車後座上,她將頭倚在旁邊那人肩上,聲音喊媚喊道:“阿玉~”
回應她的聲音有些清冷,“嗯?”
“怎麼只聞雷聲,卻不見下雨?”
那女人聞言,嘴角輕笑,摸了摸朝顏光潔的額頭,說道:“先前,你不是說見到個道士麼?”
朝顏有點愣住,下一瞬又緩過來,便用頭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