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是吧?我就打到你說,來人,把這賤人拉下去,給我重重地打!”玉雲生被陳貞惠這麼一挑撥,眼一紅,哪裡還想到那許多,便要將明月打得吐出實話。
“陳貞惠,你會不得好死的,你才是心狠手辣才是蛇蠍婦人,老爺,是她害死少爺的,老爺……”
明月被拖了下去,重打了三十大板,陷入昏迷中,被關進了柴房。玉雲生暫時不打算打死她,他還要問出究竟是誰指使明月來害他兒子。
“老爺,還請節哀順變,先把少爺的喪失辦了,再為少爺報仇吧。”陳貞惠扶著玉雲生坐了下來,柔聲道。
玉雲生點了點頭,神情有些木訥。
陳貞惠嘆了一聲,“明月都打成這樣還不鬆口,要不,老爺,妾身去把明月的妹妹找來,說不定她見到她唯一的親人,會說出實話來?”
玉雲生抬起頭看陳貞惠,“那賤人還有妹妹?”
陳貞惠點了點頭,“是的,聽說叫明靜,好像住在……住在二姑娘一個莊子裡呢。”
“初見?”玉雲生瞳孔微微收縮,意想不到明月竟然和初見有這聯絡。
“二姑娘前陣子向上官夫人討了明月的妹妹來寧城,不過卻沒將那小丫頭送來玉家,關到了自己名下的莊子裡去了,妾身還覺得奇怪呢。”陳貞惠低聲啜泣,語氣是那麼漫不經心。
玉雲生握緊了拳頭,低下頭,許久都不出聲。
陳貞惠沒有見到玉雲生預料中的反應,蹙了蹙眉心,玉雲生不是應該跳起來去找玉初見算賬的麼?怎麼這般冷靜?難道她的暗示還不夠明顯?
是玉初見拿著明靜威脅明月下毒害死玉子恆,玉雲生應該會想得明白的啊。
良久,玉雲生終於開口,“叫個人去與族長說一聲,把子恆的喪事辦了吧。”
玉雲生說完,便站了起來,往屋外走,背影孤單悲涼,步伐蹣跚,就像個遲暮的老人。
陳貞惠冷冷看著他的背影,扭緊手中的絹帕。
初見得知玉子恆去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她剛吃下晚飯,幾個丫鬟都站在她身邊。
她白皙瑩潤的臉被燈光染上一層金黃的光澤,燈光明滅,照得她的表情也是恍恍惚惚。
“夏玉,你去把這訊息與夫人說一聲吧!”初見低聲開口,從她表情上,看不出她是什麼想法。
夏玉她們幾個都擔憂地看著初見。
“明靜也是遲早會被牽連進來,紫瑤,你也要先去與她說一聲,讓她心裡有個數,明月那邊……怕是很難保她周全,陳貞惠會不會對她下手,還是很難說的。”初見又輕聲說道。
“那陳貞惠簡直不是人!”靈玉咒罵了一聲。
初見冷笑一聲。“她現在定是已經把明靜在我莊子裡的事情告訴玉雲生了,憑著玉雲生的性子,怕也是很快會找上門來,他若是來了,你們交代管事,別去攔他,就帶他來見我。”
“王妃,這萬萬不可,萬一老爺衝動之下,做出……做出傷害您的事情如何是好?”靈玉是見過玉雲生打過初見的,她對玉雲生可一點也不放心。
初見撫著肚子,點了點頭,“到時候你們幾個都在我身邊,不怕的。”
紫瑤站了出來,“有奴婢在,誰也傷害不了王妃您和世子!”
初見笑了出來,“那就讓夏玉去母親那裡傳話之後,再去與明靜說一聲,紫瑤這兩天便留在我身邊好了。”
幾個丫鬟都應聲下來,夏玉急忙地趕往忠王府去。
不過,這兩天,玉雲生卻一直都沒出現在王府,就連初見也納悶了,究竟是陳貞惠還沒行動,還是玉雲生對玉子恆的死因並不重視?
玉子恆的喪失是在玉家祠堂辦的,齊孌與玉子恆有過半年的母子情誼,得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