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情況下,她潛藏在體內那種不可掩飾的性感,依然撞破服裝的束縛,令人目眩地嶄露在段天狼的面前。
在這一刻,一向不為女色所動的段天狼,竟然也會在某個瞬間,閃過一絲不那麼純潔的念頭。
當意識到腦中出現了那種念頭之後,段天狼閉上眼睛,轉過身去,在心裡自我譴責起來。
而段天狼的這一切行為,全都看在衛成紅眼裡。
衛成紅原本還有點擔心段天狼晚上受不了,半夜爬到她們兩姐妹的床上來。現在看到段天狼這舉措,她心中算是放下了半個心。
不過,僅僅是放下半個心而已,並不是放下全部”心。
所以,衛成紅又半真半假地笑道:“我的小祖宗,你要是半夜飢渴難耐的話,儘管說一聲,我保管餵飽你。不過你可別碰我妹妹,她什麼都不懂,只會讓你手足無措的。”
段天狼本來還在心裡自我譴責,現在聽到衛成紅這麼說,腦中那一絲不純潔的念頭,頓時煙消雲散,也不用再譴責什麼了。
“你吃自己吧。”段天狼沒好氣地罵了這麼一聲,閉起眼睛休息起來。
這時候,謝爾金娜有些害羞,又有些不滿地嘟著嘴巴拍打著衛成紅的肩膀,“姐……姐!”
衛成紅笑著打了打謝爾金娜的臉,“傻丫頭,沒事,這個傢伙還算是可靠的,你安心地睡吧。”
這一夜,段天狼和衛成紅都沒睡著。
段天狼沒有睡著,是因為需要隨時警惕有沒有人追來。
而衛成紅沒有睡著。則是在警惕段天狼,生怕他什麼時候突然獸性大發。
然而,事實證明,兩個人都是白擔心了,一整個晚上段天狼都沒有獸性大發。切而斯基的人也沒有追來。
第二天一早,三人買了一點衣服,喬裝打扮一番之後,來到了莫斯科火車站。踏上了前往海參崴地火車。
再次一切順利,沒有警察,也沒有黑幫分子盯梢。
從莫斯科到海參崴,足足有五天五夜的火車。
剛開始第一天的時候,都是謝爾金娜兩姐妹之間說話,段天狼幾乎一句話都不曾跟她們說過。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在餐車上的時候。謝爾金娜鼓足勇氣對段天狼說話。“你可以告訴我你地真實姓名嗎?”
段天狼對衛成紅印象很差。所以如果是她說話,她多半不搭理。
但是。如果是謝爾金娜嘛,那就……不一樣了。
美女嘛,走到哪不佔點便宜,那還是什麼美女。
“對不起,不可以。”不過,就算是美女,段天狼也不至於昏頭,“不過,你可以叫我葛洪。”
“哦,好吧,葛先生,聽我姐姐說,你很想去日本,你想去日本做什麼?”謝爾金娜又問道。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
謝爾金娜沉默了一會,說道:“葛先生,你真神秘。”
這時候,衛成紅插話道”“那當然,什麼都不說,不神秘才有鬼呢。”
段天狼還沒趣味地咂了咂舌,沒有搭理衛成紅。
“哎呀,肚子有點痛。”衛成紅牛奶喝多了,她臉色有些痛苦地站了起來,“不行,我得上洗手間。臭小子,你可不要趁我不在,趁機把我妹妹唆擺壞了,她可是好女孩。”
衛成紅這個時候說話,就明顯是開玩笑了。
經過幾十個小時的相處,衛成紅對段天狼已經有了相當的信任感。光是從她稱呼的改變這一點,我們就可以感受到她地這種信任。
所以,她當然不會真的以為段天狼在餐車上能對她妹妹怎麼樣。
衛成紅說完,就趕緊快步往洗手間衝去。
內急,內急,不急的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