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德國記者這樣問道:“中國政府在這種突然的情況下,採取如此果斷地措施收復臺灣,不知道有否考慮到美國政府的反應?”
中國政府新聞發言人愣了一會,答道:“臺灣是中國內政,關美國什麼事?”
西蒙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西蒙根本不願意去接,因為他知道這個電話來自哪裡。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不去接。
“西蒙。我不想說我盡力了,因為我還什麼都沒有做。但是……我必須得說,我們什麼也不能做了。一切都超出了我們的意料之外。”
“是不是還可以把艦隊開到臺灣海峽。製造一點緊張氣氛?”西蒙問道。
“對不起,我恐怕做不到。”
西蒙有些惱怒地說道:“你是太平洋艦隊總司令,這一切只需要你一個命令就可以了。”
“十個小時之前是的,但是現在不是了。”電話裡的人說道,“除非美國真的打算跟中國打全面大戰。”
“就算真打全面大戰。又有什麼不可以?如果臺灣海峽不發生衝突,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了。”
“是的,你們什麼都沒有了。不是我們。”
西蒙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他自嘲地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將電話掛了下來。
這時候,雲斐走了過來,“莫倫說,‘鴻鈞’在加拿大。”
西蒙轉過頭,呆了一陣。然後長嘆了口氣,“你儘快出發吧。”
北京。
龍過海在中南海已經待了超過十二個小時了。
來之前,龍過海就沒有怎麼睡,一直在忙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到了中南海之後,他終於受不了了,隨便將幾張座子抽在一起,將西裝脫下當被子蓋在身上,就睡了起來。
十二個小時之後,辦公室的門被突然推開。
“我們收復臺灣了。”剛一進門,那人就幾乎使用吶喊地聲音興高采烈地說道。
如果陳建生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對這個人感到十分熟悉的,因為這個人正是當初拉他入夥,然後又翻臉不認人地蒙委員。
而現在,他已經不再是蒙委員,而是蒙副總理了。
龍過海睡眼朦朧地從桌上爬了起來,“這樣一來,段天狼就跟你們兩清了。”
蒙副總理似乎是對龍過海這麼冷漠的態度微微感到有些不快,“身為中國人,難道你不對此感到興奮嗎?”
“身為中國人,對於國家能夠統一,當然感到高興。”龍過海說到這裡,從桌子上走了下來,站在地上,“但是,同時做為一個局內人,深深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個交易,並且親身經歷,親眼看到這交易的過程,這種神聖感難免會有些削弱。”
“段天狼是國家的英雄,人民不會忘記他的。”蒙副總理又說道。
龍過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還是免了吧,段天狼對這個稱號不會感興趣地。當初你們拉攏陳建生的時候,應該也說過同樣的話吧。”
蒙副總理不悅地皺起眉頭,“你是不是對政府有什麼意見?為什麼總是表現得這麼玩世不恭?”
龍過海笑了笑,說道:“我不是對政府有意見,我只是不喜歡那種勢利,現實搶功推過地動物而已。而偏偏全世界的政客都是這種動物的典型。”
蒙副總理略微愣了一會,“你們跟陳建生有什麼關係?”
龍過海整了整衣領,答道:“他現在正是段天狼麾下最重要地戰將之一,而臺灣這件事情的操盤手正是他。所以。你所說的國家英雄不是段天狼,而正是當初被你們背叛的那個沒用中年人。”
聽到這裡,蒙副總理一時預塞。
這時候,龍過海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喏,按照事先約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