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門而出。
李嬸對於丈夫的粗暴雖然習以為常,可心中還存留一絲僥倖與念想,此時終於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來。
柳兒好不容易服侍完李秋兒,正想來父母房中探問情況,哪曾想一進門就看到母親這一傷心狼狽樣。
“娘,你就不能硬氣一回,為什麼每次對父親都要逆來順受?!”氣不打一處來的柳兒一邊拿起毛巾幫母親擦拭,一邊既傷心又恨鐵不成鋼的咬牙說道。
李嬸知道女兒責怪自己立不起來,其實她又何嘗不想,可是自從嫁給李大十來年,自己就只生了個女兒,且生柳兒的時候傷了身子,只怕以後都不會有孩子了。李大沒有一封休書的把自己踢開,自己就該感恩戴德了,哪敢幻想奢求更多。
“哎,柳兒,這都是命啊!娘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柳兒最聽不得這沒骨氣的話,可對於自己的親孃又不好說什麼重話。只怕說了,她也聽不進去,只是徒增份悲傷罷了。
柳兒看著了無生趣的母親,對王**的恨意不由得又添了幾分,知道父親之所以對娘越來越差,還不是因為外面這個臭女人的調唆。
想來碎屍萬段那都是便宜她的,不把她挫骨揚灰,就是她柳兒重來這世上白走這一遭。
此時的王春鳳全然不知早有人對自己虎視眈眈,正忙著應付李大的上下其手。看著身前對自己愛慕不已的男人,王春鳳就一陣快意,心道:
“**又怎樣!自己不也可以吃香的,喝辣的,還有男人小心奉承,哪像那些黃臉婆,既要下田做農活,回到家還要服侍一家老小吃喝。”
王春鳳心情愉悅的趁勢倒在李大的懷裡,嫵媚的嬌嗔了一句:
“死鬼,看你那猴急樣,整個就一活脫脫的色鬼”
李大被這句話擊得渾身都酥軟了,那還顧得了其他,只是一聲聲“美人兒”,“心肝寶貝”“我的妻”的亂叫。
王春風被他哄得心花怒放,想到還有正事要說,倒是不敢再撩撥他,按住那雙不老實的雙手,正色道:
“我表哥交代的事兒辦得怎樣了。”
李大還想趁機吃豆腐呢,可王春風那不曉得他心裡的小九九,只得稍微用力的掐了他腰間一把,警告道:
“問你呢,四爺要你做的事辦得怎樣了?”
李大聽得“四爺”二字,馬上打了一個激靈,那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辣的主,也忙端起臉色說起發生的一切。末了終究是不放心的提了一句:
“就是三小姐反應有點不同尋常。”
王春鳳見他事兒辦得不錯,心底得意自己挑人辦事的眼光不賴,對於李大後面的一句不大放在心上,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怎麼不同尋常法?”
李大蹙起眉頭道:“太沉穩了,不像她這個年齡段的孩子該有的反應,而且以往她就是一唯唯諾諾的小姑娘。”
王春鳳也驚訝的“咦”了一聲,細細回想村裡對於這三小姐的傳聞,待想起前段日子李家大門進進出出的大夫,便道:
“這三小姐倒是前段日子大病了一場,聽說都要準備棺材了,只是命大,又熬了過來。”
李大聽到解釋便釋然了,在鬼門關走過一圈回來的人,性情有點改變,倒也情有可原。待還想在深思。
卻被一雙冷不丁的從下面褲子探進去的玉手,打斷了思路。
王春鳳立起身子在李大耳邊細細的吹著氣道:“怎麼,我們威武雄壯的李大還害怕這個毛孩子不成?”
李大被撩撥得心轅意亂,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把懷中的美人往床上一帶,淫笑道:
“還是娘子‘深刻’瞭解為夫啊。”
話音未落,就餓狼撲食般壓了上去,一時屋內**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