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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馬蹄聲從遠處傳來,由遠及近,停在了茅棚邊上。
“小乖乖,滾出來,老孃回來了!”碧朱的叫聲如期響起。
賀六翻身坐起,急聲傳音:“小子,你的新一輪考驗到了,晚上千萬挺住,別潰了丹田。”
天九賊笑一聲,搖搖手,施施然閃出茅棚。
“晚上好啊,騷婆娘!怎麼,又想跟爺到玉榻上滾滾?”
“咯咯!咯咯!小乖乖,不得不說你很騷,挺合老孃的胃口。不過今晚不行,老孃要趕去仙府。”
“切!不去風?流快活找爺做什麼?有病呀!回了,不送!”天九嗤聲說著,背起雙手,就要往茅棚裡面鑽。
碧朱玉臉急沉:“站住!在老孃面前別這麼囂張,你越囂張,只會讓你死得越快。”
“無所謂!爺就囂張了!你要怎麼著吧?這坑也挖好,您只需填填土,一切完事。如何?現在就把爺扔進坑裡去?”天九老神在在哼道。
“好!如你所願,老孃今日就埋了你!”
碧朱話語未落,玉手驟伸。天九隻感覺腰間一緊,眼前一晃,就被橫按在了白馬背上。一張大臉還緊緊貼著美人大腿,擱著薄薄的綠色絲裙,一抹濃郁的幽香和柔滑傳入腦海。
馬蹄聲再次響起,濺起漫天的沙塵。賀六開啟茅棚一角,看著遠遠消失的白影,老眼中,浮起無盡悲涼。
“喂喂喂!騷婆娘,這不是往你的淫*樂窩方向去的,你要把我埋哪兒?”天九全身不能動彈,唯有大嘴還可以嚷嚷。
“老孃覺得直接埋了你太可惜,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你剁了餵豬!”碧朱邊駕馭著白馬,邊咧咧。
“餵豬?不會這麼兇殘吧?騷婆娘,爺丹田還沒被你搞潰,你不覺得可惜?”
“咳咳咳!死豬頭,老孃會把你搞潰的,並且不會很久。只要潰了一次,老孃必定把你大卸八塊,做成豬食料給餵了。”碧朱咯嘣著牙齒吼道。
“哦,爺聽明白了,你還是不準備現在就把爺剁了。說吧,告訴爺,現在去做什麼?”
“餵豬!”
碧朱一巴掌劈在了某人的大屁股上,那響聲,驚得白馬仰天嘶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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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霞露乍起。天九砰的一聲,被碧朱從紅色小船上踢落在了碼頭邊上,加持在身上的禁錮也霍然消去。紅色小船並無靠岸,就吱呀吱呀重新搖向河中。
天九爬滾起身,拍拍屁股,齜牙咧嘴地指著站在船頭的碧朱大罵:“騷婆娘,你兇什麼兇?!有本事跟爺在玉榻上肉搏,爺要是不把你弄得哭爹喊娘,就不叫瘟神!”
碧朱身形踉蹌了一下,轉身閃進小船中。
天九撇嘴冷哼,轉身抬頭,就看見一前一後兩名女修靜靜站在身後百丈外。站在前邊那位嬌小瘦削,白裙上覆著斗篷,頭上戴著白綢帽,略略能看出大致面目;後邊那位一身緊緻藍裙,身材尚可,耳朵高突,天九一眼就認出,她就是那位魚兒仙子。
“你沒被碧姐姐踢壞吧?”白裙女子率先開口。
“呵呵,沒事,都習慣了!三天不被騷婆娘踢,這皮皮就渾身癢癢。仙子怎麼稱呼?是準備打臉呢,還是準備榨身?”天九牙酸般問道。
“公子叫我明月就好,請問公子,什麼是打臉,什麼又是榨身?”明月輕聲問道。
“咳咳!打臉嘛,就是用您的玉手,死命湊爺這張臉,直到變成豬頭為止;榨身就更簡單了,找張玉榻,咱們抱著滾一番,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你……色鬼!”明月玉臉驟紅,嘴角抽搐不已。她瞥了天九一眼,轉身就走。
後方的魚兒冷冷哼道:“天九,你給我聽著!這裡是仙豬島,明月仙子是這兒的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