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中,目光中同樣的露出認真。
碧荷冷哼一聲,扔下最終的警告:“聽著,樓玉瑾,你想置我於死地,就直接衝著我來,玩陰的,明的,都沒關係。但是,若你敢動嶄希,你在這個世上所在乎的東西,我讓它一件不留,全部都消失掉!格外說明一點,首要的——就是樓家的江山。”
她漠然的轉身,跨步而出。
最後這一句,不帶任何的感情。
說得決絕,冷漠,無情,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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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一次更新,晚上9點左右。
落難中的某人(7)
樓玉瑾在碧荷離開後,淺笑收斂。
嶄希曾經給他設計了一張簡單的輪椅,現在他不用下人就能隨意在屋內行走。
這些天,他也讓下人把門檻兒去掉,一些臺階也換成斜坡、平地。
他喚了一聲,一個貼身的侍衛即出同,推著輪椅往墨香閣走去。
透過暗道,出了王府。
這一個普通的宅院裡,竟然還有一間地下室。
他按了機關,進去了。
裡面松油火盆,把地下室中的一切照得通亮,如同白晝。
在諾大的地下室中,中間有一個巨大的鐵籠。
嶄希醒來就被關在這裡,身上槍和利器等東西,基本已經給搜了一個精光。
他從茶樓出來,一進馬車,大意一下就著了道,暈死了過去。想不到裡面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竟然拿著迷魂在藥在等著他的。
鐵籠子裡僅有簡單的床被。
這時,他正躺在床上睡大覺。
嶄希一個人是逃不掉,樓玉瑾相當的忌諱他,關在鐵籠子還不止,手腕和腳腕,全加了鐵銬,還用長長的鐵鏈牢固在牆上。
他目前像足了危險的重犯,就差沒有用嚴刑迫供,也沒什麼好迫和好供的,因為樓玉瑾問什麼,他就會回答什麼。配合得連樓玉瑾也驚訝,懷疑,他到底有沒有立場的。
嶄希在醒來當天,即問過樓玉瑾為什麼不殺他,而是這樣大費周章的關起來。樓玉瑾只是淺笑,說時候未到。或者說,他猶豫了。
樓玉瑾問,問嶄希和自己到底是什麼關係?
嶄希直接否認了,說和他沒關係。
但這種時候,嶄希越是否認,樓玉瑾越是不敢下毒手殺他。
落難的某人(8)
因為碧荷曾經說過,任何人都能殺嶄希,就是他不行。她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或證據的。兩個人長得太過相像,即成了一個迷,有些雙胞兄弟,也不會這麼像,還有嶄希身上的胎記,這明明只有他們家才會遺傳的印記。
嶄希一見樓玉瑾進來,即笑嘻嘻的喊,“喂,王爺啊,你可來看我了,悶死我了!送幾個美女進來,行不行啊?”
“行,只是她們出去後都得死,你還想要嗎?”樓玉瑾也淺笑著說明。他了然嶄希比月影多,對等女人,尤其是美女,格外的憐香惜玉,然而,進來的女人,為了不洩露秘密,他也的確會殺掉的。
如果嶄希說還要,樓玉瑾也會送。
“那算了,禁慾!我沒女人,暫時還死不了,但如果女人因為我而死,我是——絕對不會原諒殺這女人的人!”倏地,嶄希眸光一斂,話中有話的。
樓玉瑾自然聽得出來嶄希想說明什麼。
說到底,嶄希對他樓玉瑾來講,還是恩人一個。
於公於私,樓玉瑾本不應該這樣對待嶄希的,奈何,他自認為了江山穩固,有的時候,拋棄了個人的情感是必然的,這就是聖賢書的,某一種讀過頭的副作用。
“嶄先生暫且放心,你的影姑娘,現在活得很好。本王最重要的目的,並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