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忍不住望著樓頂上的板兒,翻白眼。槍的保險都沒有拉開,殺個什麼?“樓玉瑾啊,那東西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用的。”
“是嗎?”他收回了槍,帶著幾分好奇的看了看,“那還是再還給你吧。”說還就還,真放在碧荷的掌心了。
他到底是什麼用意?碧荷腦袋又開始暈乎迷乎的。原本她裝中計,只是想試試,他到底想幹嘛?結果倒好,人家只是抱起來,把自己放到榻上而已。
而且,他竟然看穿了自己沒有中迷香,還是配合自己演這一場戲。
什麼時候讓他看出來,她不清楚。
碧荷翻身坐了起來,摸了摸後腦,稍稍無趣的盯上樓玉瑾。
她應該恨他,但突然間,有種恨不起來的感覺。
“你……是不是這幾年,暗無天日的,憋著太無聊了?”碧荷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解釋。說來,他也算是一個傳奇式的人物,即便是不再過問朝中的事,其影響力在漠北王朝,依然是舉足輕重,說來,她還覺得比清兒更具影響。
樓玉瑾有一瞬間怔了怔,“哈哈,大概是吧。”
說這話時,他視線沒有看碧荷,而是瞧著手中的匕首,這是剛才從她身上摸出來的。
落寞的幽蘭(8)
天色眼看要暗下來了。
驀然的,岸上傳來一片譁然,似乎有很多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