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楊硯話還沒說完，其中一間房門被開啟，昨天才見過的女人一身套裝皺皺巴巴有些匆忙的走了出來，喘口氣：“楊先生？！”
“……嗯。”楊硯無語看眼女人有些狼狽的樣子。
門一開啟，兩人都聽見門裡傳來一群小孩子笑鬧的聲音，笑嘻嘻的彷彿玩得正開心的樣子。再次無語個，楊硯若有所思看眼開啟的房間門：“你們這是……房地產不景氣，所以改幼兒園了？！”
女人尷尬：“我們老總的女兒帶了小朋友來玩，所以……”其實她也覺得無語，公司又不是託兒所，平常老闆女兒來也就算了，畢竟是父女，人家要找爸爸也不好攔著。問題你自己來了還連帶一串拖油瓶算是怎麼回事啊！自己應聘的是助理秘書又不是保姆阿姨……
話音剛落，門裡探出一個小腦袋，一個粉嫩嫩小女孩兒睜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扒著門縫向這邊看過來，注意到楊硯後眼睛一亮，張開胖乎乎的小肉手搖了搖：“漂亮大哥哥！”
女人再次尷尬，隱約還有想捂臉衝動
這老闆家小姐就這毛病不好，一看到長得好看的男人就走不動道，仗著自己人小各種無節操賣萌撒嬌，公司上下凡是有幾分姿色的男職員幾乎都被調戲了個遍……偏偏人家年紀還小，又是老闆女兒，說聲天真無邪就根本沒人在乎了，反倒混成了公司內部頗有名氣小童星一枚。
楊硯點根菸，完全沒有見到可愛小姑娘的和藹親切，吐口煙氣扯唇微不可聞嗤笑聲：“小狐狸精……”
“您說什麼？！”聲音太小，女人根本沒聽清楊硯到底說了什麼。倒是風小小耳朵靈，眼睛一亮走過去，蹲下身盯著對自己不甚感冒的小女孩兒看了會兒。
“走開啦，圓圓不喜歡雌的！”小胖手推推風小小，小女孩兒有些氣乎乎瞪面前擋住自己視線的女人。
風小小樂了：“喲，這麼小就知道喜歡好男人了？！”
小女孩兒鼓鼓腮幫子：“媽媽說好老公要從小抓起！”
“這個從小抓起的關鍵是指老公人選要從小抓起。”風小小感興趣逗小姑娘：“你想想，等你長大時候這年輕帥哥也差不多年老色衰了。你白培養這麼多年，到時候一點便宜都佔不到，多虧啊。”
小女孩兒哼了哼：“至少他可以絢爛我童真的歲月……等我長大了自然就會甩了他啦。”
“……”風小小跟小女孩兒對視幾秒，終於忍不住揉揉肚子回頭衝楊硯喊：“二哥我不行了，這妹妹真逗。還是你趕緊過來絢爛她童真的歲月吧！”
即便隔了個幾十米，以楊硯的耳力自然也不難聽清這邊的對話，一聽風小小這麼說，臉色頓時刷一下黑下來了。任誰都不會高興被人拿來調侃的，尤其這女人擺明是在幸災樂禍……
倒是女人很正常，這麼遠距離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風小小喊出的這句話內容有些莫名耳熟，於是再再次尷尬：“真、真抱歉。”
楊硯擺擺手，懶得聽女人再說什麼，直接走過去，對沖自己笑容絢爛張開一雙小藕臂的可愛爆點小女孩兒扯扯嘴角，也蹲下來：“你爸是這公司老總？！”
“是啊！”小女孩兒很熟稔撲過來一把抱住楊硯，看這姿勢熟練度，絕對是在別人身上撲過不少次了。幸福蹭蹭，而後抬頭很認真板起小臉：“漂亮大哥哥，在小孩子面前不要抽菸。”
楊硯看眼門裡一堆好奇打量自己的小不點兒，從善如流丟了菸頭，伸手拍拍小女孩兒：“以狐狸的敏銳嗅覺來說，煙味確實有點為難你了……”
“……”
“……”
大眼瞪小眼，小女孩兒嫩唇張成O形，驚訝看了楊硯半分鐘，後者表情自然回視之……最後還是走過來的女人打破了僵局，先是笑眯眯的安撫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