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柔嫩的面板在身旁乾燥的泥土的觸碰下,劃開了一道道口子,她從來沒想過,事情會演變成今天這個局面。
“砰”的一聲巨響。蘇子曾的哭叫聲在杭一邵猛然跌落的身勢中啞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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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曾,我愛你”,杭一邵說出這句話後。舌頭被牙咬了一下,那個“愛”字拉出了個尾音,似吱吱作響的大提琴。一下子斷了弦。
他喉嚨裡被堵住了。是死亡麼?胸口的那個破了個窟窿冒著血的槍眼,彷彿還流著血,死亡的冰冷已經去了。身體落下時,他想錯開些,否則,他會嚇到子曾的。
可是身體已經和意識脫節了,他重重地落了下來,像是隻斷翅的大鳥。落下的一瞬間。杭一邵能夠感覺到蘇子曾顫抖的身子,暖暖的,讓他感覺很安全。
如果能夠一世和她在一起。那就好了,只可惜。他帶給她的永遠是眼淚。
血滴滴打在了蘇子曾的臉上,她的腦中只有一片紅色。杭一邵的眼還是圓睜著的,他的手在落下時候,自然地落在了她的腰間,像是將她緊緊抱住。
心中有某樣東西被打碎了,無邊無際地黑暗包圍了了過來。
佩羅從蕨叢中走了出來,看著昏死了過去的蘇子曾和已經斷了氣的杭一邵,其他書友正在看:。
他俯下身來,想將杭一邵搬開,可是杭一邵的身子緊靠在了蘇子曾的身上,像是粘在了一起。他身下的蘇子曾幾乎是半裸的,這讓佩羅的怒火再次衝了上來,有一瞬間,佩羅有衝動想在他的屍體上,再補一槍。
正中心臟的這一槍,已經足以致命了。看著泊泊流出來的鮮血,彌上了蘇子曾的身體,佩羅的不悅越演越烈。這讓他產生了種血水交融的感覺。他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其他男人來碰觸了。
“佩羅,”商殷順著山道趕了過來,看到眼前這一幕時,他沒了聲響,“你還真打死了他。”
見天色快亮了,商殷就折回了山上來找人,剛聽到了槍聲就找了過來。
商殷奪過了佩羅手中的槍,就要往蘇子曾身上一補一槍。
“你做什麼?”佩羅立馬奪回了槍,將身後的兩人擋住了。
“你傻啊,男的死了,女的更得死,我回去再解決了常池,要不我就要麻煩了,”商殷正說著,看見了佩羅的臉色起了變化。
佩羅很明白商殷的做法是正確的,殺人滅口,是此時最正確的做法。
“經歷了杭一邵的死之後,她一時半會兒是會不過神來的,”佩羅低語著,努力為蘇子曾找著藉口。
天邊已經浮起了亮色,周邊的景物也已經清晰可見了,商殷從佩羅的身側看過去,看到了蘇子曾被拉扯開的衣物和杭一邵的身勢。這小子,還真是做鬼也要做個風流鬼。
難怪會被佩羅給崩了,換做了是他,估計杭一邵已經被打成了馬蜂窩了。
“不殺也成,留給你來善後,”商殷嘿嘿了兩聲,視線再往蘇子曾裸露在外的身體上看去,。
“不該看的不要看,”佩羅惡聲惡氣地說了一句,用肩膀將商殷撞開了,“去前面把車發動起來,清理下現場,下了山我們再報警。”
商殷聽出了他語氣裡的不悅,攤了攤手,走開了。
佩羅走到了蘇子曾的身旁,看著她慘白的臉色,還有被擦碰的一身都是的小傷口,又惡狠狠地踢了杭一邵一腳。
山上還是很冷,他將蘇子曾身上的衣服攏好之後,又將杭一邵帶了血痕的衣服全都剝了下來,穿在了蘇子曾的身上,這才轉身離開了。
一生一死的兩個人,還是靜靜地躺著,等待著幾個小時後,才會呼嘯而來的救護車。
佩羅沒有注意到,杭一邵的血在經歷了半個多小時後,還是繼續流著。他的下顎抵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