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素素上前溫柔的投進狐狸的懷中。
‘應該沒事了,鳶兒,你在臨皖的事情被傳得又是神乎其神了,我看,你還是最近少些出門的好。’
‘又不是我鬧出來的,要說這功勞,還要數屋裡躺著那位多呢。’
‘他?他就是江湖盛傳的“血羅剎”?’
‘“血羅剎”?哈哈,別說還真形象,就是他,剛才救他那位就是那“七公子”身邊的藥女,要不是她認得乾爹的啞笛,我想我現在還在那兒被精神摧殘呢!’
‘這次託的時間還真長,差點我和師傅就要轉回去找你了。’
‘哈哈——還不是那所謂的“七公子”故弄玄虛,遲遲不肯露面,一直到我撿了個七公子回去,他才巴巴的跑來見我,哎!說起來就鬱悶,不過、、乾爹,你說過的,我吃了那赤蛇的血就不怕百毒了,那怎麼雲裳下的毒我還會著道兒呢?’
‘她要真是無言的徒弟,那就不稀奇了,想當年我是修醫,他是修毒,我們倆個從小就鬥法,他每弄出新毒就會用來給我想辦法解,後來要不是因為你乾孃、、’
‘恩,我有聽雲裳提過的,乾爹,雲裳這次也算是特意來看望你的。’
‘那丫頭、、不像是惡毒之人!’
‘她,只是、、哎,我也說不清楚了,不過我想她會給我們一個答案的。’
第二天的會客廳裡——
‘什麼?你說你和他算是恩斷義絕?’不用懷疑這高八度的驚疑之聲正是從凳子上跳起來的我發出的。
眼看著眼前身上打著一個癟的不能再癟的包裹的雲裳,我現在真的被雷住了,當初是她說要遵守誓言誰見了她的臉誰就是她未來的老公的,現在居然說什麼要走、恩斷義絕!
‘鳶兒,你別急,問清楚了才好!’
‘雲裳,你總該給那妖孽一個交代吧,必定曾經你們也算是私定終身了。’我努力的平復著躁動的心情。
‘第一個見過我的臉的男人已經死了,我有“嫁”給他,我不算違背誓言,如今,我會信守那份誓言終其一生,日後黃泉見了師父,我想他老人家也不會怪我的。’
‘就為了這個,所以你才給他下毒?’
‘靜兒,讓雲姑娘把話說完!’
‘鳶兒你曾經說過,花心的男人姑息不得,我現在才明白,原來我不是真的無心,對他早在初相見的時候就以傾心,既然我抓不住浪子心,那麼我也只有放棄,許下的誓言只有這樣才能繼續守下去,對不起!’
‘明歡是喜歡胡鬧一些,那麼,雲裳姑娘打算去哪裡?’
‘自有去的地方!’雲裳在聽了寧平的問話後垂目而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根本就是無處可去。
‘雲裳、、’
‘雲丫頭,你是無言的徒弟,算來算去也算是我的半個徒弟,不如你隨我回百花谷吧,這群個小沒良心的一個個的都想著往外跑,丟下我老人家可憐巴巴的沒人陪,反正你也在那破山裡陪了那傢伙十好幾年了,估計也不在乎再做做好事陪陪我老人家個幾年吧?’就在我想開口挽留雲裳之際,乾爹從外面晃悠了進來。
‘這樣甚好,我本就擔心我們都出來了師父那裡沒人照看,雲裳姑娘,師父他老人家平時除了喜歡擺弄花草以外就是喜歡胡鬧,沒個人看著他不定能幹出什麼事情來,不如你就勉為其難的在那裡住些時日,帶我們回去了,如果你想離開我們絕不攔你。’狐狸溫柔的笑著,在他懷裡的素素婉約的點點頭表示贊同這個提議。
‘我、、’
‘得了,就這麼定了,我老人家在這兒也呆膩歪了,丫頭,明天咱就起程,對了丫頭,你會做飯吧?’乾爹那拍板子定案的氣派那是十足,可是轉頭詢問雲裳是否會做飯時卻